“没事,我独自来到异国他乡,虽然身上没有钱,但出去能睡天桥,捡垃圾吃,也能苟延残喘活几个月。”
都已经这么些天了,芦笙还是对他这样茶里茶气的话没有办法。
“好了!我没说让你走!”
芦笙没好气地拉着他坐下,认命地扯过他的左手,给他整理小臂上的纱布。
“我是个普通打工人,这些年辛辛苦苦打工才存下几万块,我不是不照顾你,但是你也不能花钱跟流水一样啊。”
芦笙试图跟他讲道理。
刚坐下的霍煜晨却左耳进右耳出,懒懒地靠在电竞椅上,看着她给他包扎伤口。
他不明白,这点小钱她怎么这么在乎?
虽然不是A国人,但他在京城生活了多年,对A国也有点了解。
芦笙所有的存款,也就够他在京城吃一顿晚餐。
现在寄人篱下,他花得已经很克制了。
包扎好后,芦笙看向霍煜晨。
就知道他没有听进去。
她又有些生气。
这人老赖话都不听,就是要赖着她!
若不是这些日子时时监视他,觉得他并没有做逾越的事,她都得将他当成碰瓷的了。
“你来丰城这么久了,你家里人一直不联系你,他们不会担心吗?”
芦笙早就让霍煜晨联系他的家人,可是霍煜晨一直不肯。
她这才试探着询问。
霍煜晨依旧慵懒地靠坐着,垂眸看向她。
“不担心。”
芦笙总算是见到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鬼了!
她很无奈。
这个无赖狂徒还是她自己招惹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