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有些奇怪,对着迎面走过来的方可疑惑开口:“发生什么事了,大家怎么都这么看我?”
方可忍着笑意朝她办公室的方向指了指:“你进去就知道了。”
秦晚闻言更加疑惑,大步走向自己办公室,刚推开门便明白了大家为何全都面带调侃看着自己——办公桌的对面,沈宴辞正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等着自己。
“你、你怎么在这?”
秦晚十分意外的问道。
沈宴辞没有起身,略显慵懒的抬眼扫过来,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好几天没见你,忽然有点想你了。”
“咳咳……”
秦晚一个没忍住直接呛了出来,抬眼皱眉看向沈宴辞,那眼神中分明是“你在发什么神经”的意思。
沈宴辞挑眉看着她的反应,仿佛在欣赏什么有趣的情景剧一般,半晌又忽然开口:“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我还能干什么,在家照顾许悠悠啊。”
许悠悠出院后身体一直还有点虚弱,这段时间秦晚没让她出去工作,一直在家里休养。
沈宴辞嘴角的弧度收了收,侧头径直的看向秦晚:“你确定?”
秦晚被他看的有些不安,下意识的避开他的视线:“什么确定不确定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沈宴辞仍然直直的看着她,忽然起身走到她面前停下,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沈宴辞一低头,嘴角甚至能碰到秦晚的额头,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诱哄:
“秦晚,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说、说什么?”
秦晚心跳加速,下意识想要躲开他的动作,却被沈宴辞一把拉回来压到办公桌上,锐利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柔情:“六年前和我发生关系的人是你,为什么你一直撒谎骗我?”
秦晚没想到他会忽然说起这件事,顿时更加慌乱:“你、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发生关系——我、我听不懂!”
沈宴辞单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你以为你销毁了当时所有的证据,我就永远不会知道是你对不对?但是你忘记销毁最重要的东西了。”
“什么?”
“带有你第一次痕迹的床单!”
沈宴辞故意倾身靠近她的耳边,低沉的耳语说出让她瞬间炸毛的一句。
“不可能!那个床单我当时就拿去清洗——”
秦晚下意识的否认,但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自己这样说无疑是变相的承认了六年前的那件事!
中计了!
她懊恼的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恼羞成怒瞪向沈宴辞:“你诈我?”
沈宴辞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冷笑:“我不诈你,怎么能知道你六年前就夺走了我的清白,而且六年后还不打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