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可寒听到这话立马倾身向前,脸色不知道是因为酒劲还是怒意微微涨红,一把抓起旁边夏思欣的手:“我既然能和夏思欣登记结婚,就代表我是真心真意想让她做我的妻子,也是希望能和她长久的过下去,一辈子在起!”
他说到这顿了一下,抬眼扫了一眼秦晚,又再次故意一般看向沈宴辞:“是一辈子不离婚那种的在一起!”
沈宴辞:“……”
夏思欣本来已经被这两人忽然发疯互相攻击的样子闹的十分不耐烦,眼看就要发火,结果却在关键时刻听到了郁可寒的真心话,一时间心里一暖,怔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秦晚单手扶着额头,十分头疼:“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说着起身便要朝外走,结果却被沈宴辞一把拉住,他带着几分火气盯着郁可寒:“离不离婚不是你现在空口白牙说出来就算数的!我和秦晚当初离婚就是个误会,接下来也一定会复婚!倒是你们不过才结婚两年,连三年之痛还没过,离不离婚谁说的准!”
秦晚:“……”
他要发疯能不能自己发疯,为什么非要拉着她?
郁可寒一听这话情绪也是压不住的激动:“那至少我现在和我老婆是合法夫妻关系,受法律保护的,家里的结婚证还是两本!倒是你沈宴辞,一口一个你老婆,你听秦晚答应吗?民政局答应吗?”
“轮得到你管?”
沈宴辞也在酒精的刺激下言辞愈发激烈,正想继续说其他的,却见已经满脸通红的郁可寒再次将刚刚倒好的酒杯递给他:“你说话就说话,别想逃酒,骂人之前先把该喝的都喝了。”
沈宴辞倒是也不含糊,接过来直接一口喝光。
他的酒量其实不差,但是耐不住今天喝的实在太快,而且也带着情绪,很快酒劲便上了头,瞳孔中甚至都带着几分醉意。
“郁可寒,收收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别做那些让我不爽的事情,要不然别怪我手段不光明。”
沈宴辞放下酒杯开口警告。
郁可寒一听这话更来劲:“你也知道你手段不光明,你三年前一直在背后给我使绊子,你就因为——”
“你们两个真的够了!”
秦晚再也听不下去两个酒鬼越说越夸张的样子,皱眉看着沈宴辞:“你到底发什么神经,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一嗓子的确瞬间把沈宴辞吼住,对面的郁可寒也不敢再吵,任由夏思欣扶住自己。
沈宴辞单手撑在餐桌上,端起酒杯再次喝了一大口,身形微微晃动着狠狠将酒杯放下,猩红的眼睛盯着秦晚:
“我想问你,为什么还要回苏黎世?为什么就是不肯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