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冷哼了一声,转头看向我。
"走吧!"
说完也不管上官浅的反应,眼神示意我跟上。
若不是一旁的金复在,估计上官浅用眼神就要把我杀死了。
"哎?对了!徵公子,我们什么时候去开棺?""这件事不急,等哥哥忙完,他自由安排。"
我点了点头,这件事确实也不太急,毕竟宫唤羽假死也好,真死也罢,都没有多大差别,反正我都会让他凉透!
"对了,我听说宫子羽要参加三域试炼?可他不是刚选完新娘吗?不应该跟新娘培养感情的吗?怎么这么着急?"
一旁的上官浅竖起来耳朵,宫远徵有意无意的瞥了我一眼,虽然不明白怎么会问这件事,但说一说也无妨。
"之前的羽宫由前少主掌管的,如今的宫子羽如果想要接管羽宫,必须要参加试炼,再加上他已经成年,所以参加是必然的。"
我点了点头,大概是明白了,不过…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将宫子羽支走,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此时的宫尚角手里正是云为衫的画像,据当时的侍卫描述,那位婆婆并不是一眼认出来的,而是后来经人提醒才认出来的,或许可以推脱是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但…他总觉的那位婆婆,可能察觉到了什么…
我们刚要过桥,迎面便是宫子羽带着宫紫商过来,双方全都堵在桥上,颇有一种狭路相逢的感觉。
"你来这里做什么?"
宫远徵冷笑一声。
"我来,自然是接人的,难道羽公子不是?"
"我自然也是!"
宫子羽说完又有些后悔,搞得自己跟迫不及待一样,颇有些下不来台。
我左右看了看,二人相互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我可不想一直陪他们站在这里。"羽公子既然是接人的,那就赶紧去吧!云为衫姑娘说不定也等急了,你这么晚过去,她肯定以为你不在乎她的~"
"谁说我不在乎她,我……"
宫子羽抿着唇,眼神恶狠狠的瞪着我。
"身为嫌犯还没资格跟我说话!"
宫远徵一听,眼神一凛刚要上前,我率先一步上前。
"嫌犯这个词我可当不起,纵使你怀疑我,但你总要拿出证据来吧!作为宫门的一宫之主,无凭无据信口开河,这就是你们羽宫的教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