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刚落,宫远徵下意识的阻止了我。"不行!如果金玲去,很可能节外生枝,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这样干熬着吧!对了!你,你不是医毒双绝的天才吗?这种毒肯定可以解的吧!"
此时宫远徵眼神闪躲。
"我,我年龄小,有些东西……并没有深入了解,如何解毒。"
我只感觉五雷轰顶,想要说什么,却也没了力气。
"好热……"
宫远徵见我如此,下意识的慌张了起来。
"喂!郑南依!你,你别脱衣服啊!"
"好难受……"
我哭哭唧唧的撕扯着自己的外衫,宫远徵却死死的抓着我的衣服不松手。两人相互叫着劲。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放弃,是谁先开始妥协,又是谁先开始放纵的。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
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争似无。
一点花心消灭尽,文君谩吁瘦相如。
门外的金玲听力自然是顶顶的好,一听见这声音,直接飞奔去了角宫。
此时的宫尚角还在和上官浅虚以委蛇,金复急匆匆的进来,弯下腰,朝着宫尚角的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宫尚角手筋凸起,脸色阴沉,猛的站起身。
上官浅也跟着起身,一脸的疑惑。
"执刃大人?这是怎么了?"
宫尚角脚步一顿,转头看向上官浅,浑身戾气暴涨。
"金复,让上官姑娘回房休息,无事不得外出。"
说完变转头直奔徵宫而去。
上官浅眼中的愤恨显露无疑,看到金复,又恢复了平静,反正木已成舟,宫尚角也没有办法了,不是么!
想到这里,她反而不疾不徐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此时,放纵羞人的声音渐歇,宫远徵也恢复了神智,可看着身下的人,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满足,正当他沉浸其中时,门嘭的一声被踹开,他脸色瞬间阴沉。
"谁!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