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应他的只有呵呵一笑。
"你们有没有发现,好像下了七层之后,这楼更旧了。"
凌久时伸手摸向墙壁,此时墙壁斑驳的痕迹很明显。
"看起来像是什么东西被腐蚀了一样。"
正在凌久时疑惑之际,忽然耳朵一动,转身拦住了我们几人前进的步伐。
"等等!有声音。一百一十斤左右。"
谭枣枣一脸惊讶:"这你都能听出来!"
在凌久时的带领下,我们站在了404的门口。
阮澜烛直接上前敲门,但里面并没有回应,凌久时自告奋勇的上前帮忙,阮澜烛退后了一步,看着凌久时和谭枣枣一个敲门,一个把耳朵贴在门上,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珊珊,你看他俩像不像做贼的?"
二人听着阮澜烛这话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姿势,立马尴尬的弹开。
"你行,你来!"
凌久时颇有些气急败坏,阮澜烛一副贵公子矜持的模样道:
"我来就我来。"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将我耳后隐藏在头发里的黑色小夹子,小心翼翼的拿了下来。
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耳边的碎发,颇有些震惊:这夹子可是隐藏在头发里的,他是怎么看到的?
看着阮澜烛对着门锁就准备用发夹打开的架势,凌久时和谭枣枣纷纷露出了鄙夷。"切!还说我们,你自己才更像个惯犯吧!"
阮澜烛一听,转头看向凌久时。
"你别再珊珊面前污蔑我!我可是个良民。"
咔哒一声,正在二人争吵之际,门忽然打开了,里面一位不修边幅的大叔,正好对上撬锁的阮澜烛,满脸大写的一个懵字,随即他有些同情分的看向阮澜烛。
"过得不太如意吧!"
此话一出,我们几人纷纷憋笑,阮澜烛强装矜贵的扯了扯西装衣领。
"我?可能吗?"
那大叔一副看他强装镇定的模样,开口道:
"给你个机会,为自己再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