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枣枣捂住胸口,一副受伤中箭的模样。
一旁的阮澜烛看着眼前的人,心中越发渴望早点出门,早一点将人拐进自己的地盘。"既然珊珊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说了。"
"哎!不是!祝哥,我还不知道呢!"
阮澜烛看了一眼谭枣枣。
"你知不知道无所谓,反正你也用不到。"
谭枣枣哭丧着脸,一副受伤的模样,我气愤的抬手拍了一下头顶上阮澜烛的手,阮澜烛笑了笑,朝着谭枣枣看了过去。
"等会儿让你珊珊姐告诉你不就行了?"
谭枣枣的脸直接多云转晴,恍然大悟道:"对哦~"
我看着谭枣枣的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希望这丫头因为我的介入,她能够平安一些吧!
"除了这些,没有其他的了?"
阮澜烛低头沉思了一下。
"目前为止线索不多,还需要在观察一下。"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虽然我知道全部,但在没有证据出现之前,还是不要堂而皇之的说出来比较好。
我抬手接过阮澜烛手上的毛巾。
"既然说完了,那就赶紧回去睡觉。"
"珊珊真无情,用完我就甩。"
那委屈的眼神,要是换个人还真的容易心软的,但我不会。
"是啊~我这人,没有心。"
说完拉开房门,直接将阮澜烛推了出去,关上了门,一气呵成。
"好了!赶紧上床睡觉!"
谭枣枣点着头,急忙躺进被窝,我抬手将灯关上,只留下床头的一盏台灯。
门外的阮澜烛看着门缝下熄灭的灯光,嘴角微微上扬。阮澜烛:没有心吗?我也没有,正好凑一对,也算是天造地设了吧!
隔日,众人聚在一起准备前往男主人的家用早餐,可左等右等都没有见到曾如国。
我转头看向阮澜烛,阮澜烛直接抬脚朝着曾如国的房间推门而入,此时曾如国躺在地上,身体僵直,眼睛瞪得老大,明显是昨夜就惨遭毒手。
新人吓得失声尖叫,作为老人的我们第一时间想的就是,他触碰了什么禁忌条件。
一旁的田燕直接开口:"别看了,还是赶紧走吧!"
众人这才关门离开,直接去了男主人的家,此时男主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见众人落座,也端上了最后一道菜,看着一条被白切的舌头摆在盘子里,众人下意识的干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