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当年在镇上算是富户,不过那几年富户不是什么好身份,恰逢我妈病重,傅家又只剩下我妈一个人,所以我妈在死之前做了些安排,这些等之后找个合适的地方我再和你说。”
火车上人太多并不是说家底的好地方。
“我妈病逝后我爸很快再娶,他怕我妈资本家小姐的身份影响到他,所以他娶了镇上贫农家的女儿,也就是我现在这个后妈,他们后来生的孩子都和我爸姓了,姓郑。”
乔辛夷点点头,“你后妈生了几个孩子?都多大了?”
“我爸叫郑有粮,他后娶的这个叫张枣,我和我哥都叫她张姨。”
“张姨嫁进来当年就生了个儿子,排行老三,叫郑大江,今年和你同岁,没工作,整天伸手要钱和狐朋狗友鬼混。”
“老四叫郑大河,也十六岁了,在镇上中学读书。”
傅青山道,“我大哥大嫂生前,还有我,我们和我爸,还有张姨关系都不好。”
“我大哥大嫂的婚事我爸当年不同意,是我大哥自己做主领了证,在他单位食堂办了酒,大哥大嫂结婚那天家里只有我去了。”
“你和我回去他们对你的态度大概也不会好,不过你不用在意他们的想法和态度。”
傅青山勾了勾唇角,“他们要是让你不高兴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我在,他们不敢和你动手。”
从省城到同安县会途经A市,七点十五分,火车准点到达A市火车站。
这里也是大站点,火车会在这里停整整二十分钟。
听到乘务员喊A市到站,乔辛夷立刻想到那位装逼装过头自称A市的庄春生。
也不知道这位A市的天最近是不是过得焦头烂额。
陈家的案子这两天已经进入了最后的阶段,公安的判决很快就会下来。
县城公安本来就把这个案子当典型来办,乔辛夷回了省城还给省城日报投了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