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很小,也就一家供销社,这年头也没有私营的小店铺,所以到底是谁偷了钱一问就知道。
说到这乔辛夷看向郑大河,“我刚才在郑大河的书桌上看到一把玩具弹弓,包装盒都还在桌上,一看就是刚买不久。”
乔辛夷说完傅临舟眼睛都亮了,“一定是四叔偷的!那天四叔忽然拿了弹弓回来,他在院子里玩被我和弟弟看见了,我和弟弟找他借,他还不借呢,四叔让我和弟弟去找叔叔要钱买。”
郑大河脸色瞬间白了。
要是真的去供销社问,他根本不经查。
“你那弹弓哪来的?”郑有粮大声问着。
家里又不是钱多烧得慌,还有一个十九岁游手好闲天天伸手找家里要钱的老三,张枣又盼着老四读书考大学,不可能花钱给他买玩具影响他学习。
再一看老四这表情,郑有粮觉得这辈子的脸在今天算是丢完了。
“弹弓说不定老四是找同学借来玩两天的呢?”张枣死鸭子嘴硬还不忘给郑大河找借口。
“是借的还是买的一问便知。”傅青山看向郑有粮,“爸上工要经过供销社吧?不如我们一起先去问问,问出答案了爸再去忙也不迟。”
“不许去!”郑大河慌了,忙吼着,“你们谁都不许去!”
要是去了,一问,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他郑大河偷钱了,他的脸都要丢光了。
“钱是我拿的,凭什么三哥找爸妈要钱,爸妈就给,我就想要买个玩具,想喝个汽水,想吃根冰棍,爸妈却不肯给我!都是儿子,三哥能花爸妈的钱享福,吃好喝好,我凭什么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