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露说要乔辛夷迅速接下话,还扭头问许政委,“给咱首长开车的也是男同志吧?照她那张臭嘴说的话,首长也和司机男同志不清不楚了呗?”
“再继续照她这么说,城里公交车司机基本都是男同志,那是不是所有坐公交车或者大巴车的人都和人家司机不清不楚?”
乔辛夷又问,“全国没几个女司机吧?那是不是全国所有坐过男司机开的,不管是大巴车还是公交车,哪怕是牛车拖拉机,只要女同志坐上了,那就是和人家不清不楚?”
乔辛夷是真没想到她早上坐汽车厂的车去上班还能被人传这样离谱的话。
“牛嫂子,咱国家解放的时候是不是没通知你就把你一个人落下了? 你脑子是不是还留在大清朝?
大清朝的人裹小脚,我看你是裹了小脑!所以你现在脑子不好,你脑残,你神经!”
“你脑残! 你神经!”傅临舟眼泪还没有擦干就给乔辛夷壮势。
“你裹小脑!你大清朝余孽!”乔云柏跟着骂。
傅泽雨急了,连忙晃着乔云柏的手问,“舅舅,我骂啥?”
没等乔云柏想出词儿,傅泽雨自己找了个词儿跟着骂,“你坏种!”
许政委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压住也想跟着骂的念头。
“她是该打。”说要后许政委问牛嫂子,“你就不想想,我们这里是部队,车子没有经过报备是能停在门口的吗?”
严华也问,“你偷人你会让人把接你的车子停在家属院门口招摇撞市就怕人看不见吗?”
牛嫂子气虚了一大截,她这一天了,她真的没有想过这些。
可她依旧不服气,“您两口子和傅营长关系好,您二位当然会帮乔辛夷说话,我算是看出来了,您两口子就是偏心,就是谁和你们关系好你们就给谁开后门走关系!”
牛嫂子一生气有些口无遮拦,这话一说出口,后果可谓是相当严重。
“你胡说八道什么!”乔辛夷大声怒斥,“不管是许政委还是严大姐,他们工作兢兢业业,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公平公正,你污蔑完我现在又要污蔑许政委和严大姐以权谋私和玩忽职守了?”
特别是在部队这样的地方,这两个都相当严重的错误。
“牛嫂子,你和傅营长家的吵架归吵架,你别乱攀扯许政委两口子啊。”边上也有人赶紧提醒牛嫂子不要乱说话。
许政委和严华两人已经气得在大口呼吸了,听着别人劝牛嫂子的话,两人道,“你们别劝她!我和严华倒是要听听我们给谁开后门了!”
两人甚至有些心寒,这些年两夫妻一个负责部队事务,一个负责家属事务,两人工作账户配合,一直都在努力认真干,可谓是为了每一个家庭每一个战士都呕心沥血。
结果却讨了个这评论?
“我豁出去了!我就是不服气!”牛嫂子不顾几个和她关系还不错的人给她的眼神暗示,她自认为她就是这直脾气,就是要有话直说,就是受不得被人这么区别对待。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怕得罪谁,反正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牛嫂子指着乔辛夷就问许政委和严华两父子,“傅营长家的工作已经安排下来了,这事家属院都传开了,许政委你们敢说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