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敬辉的话,对赵济申来说就像一根铁棒,一下一下地敲打着他们。
尤敬辉告诉赵济申,这件事肯定是卓飞从中作梗,因为卓飞已经在老林的养殖场待了好几天。
“赵总,人家现在已经攻上山头了,如果不下决心治一治,怕是要把我们都往死里整。他是个外来人,整完拍拍屁股就走了。我没什么,我大不了再回去养猪。你不一样,人家现在是拿着你的钱,敲着你的脑壳,还敲的铛铛响。如果厂子真被整垮了,你想想自己该怎么办?”
“那我们现在能有什么办法?”
“办法肯定是有,就看赵总愿不愿治治他?”
“怎么治?”
“赵总你别忘了,那是我的地头,要想治治他还不容易。”
“不会惹出官司吧,闹出人命可不是小事。”
赵济申有些心虚,耍点阴枪还可以,真若是玩野路子,他没那个胆量。
“这件事吧不用你我出面,但是真要动手需要赵总破费一点。至于出不出人命你我说了都不算,那是他自己的造化,毕竟是意外之事。”
赵济申听尤敬辉这么说,已经确定他已经提前做了打算,听到这里不免觉得背后一凉。
最初他只是和白园荣争一争,没想到厂里人居然都偏向她。后来他接触到尤敬辉,最初也只是做做小动作,捞些小实惠,可时间越久野心也就随着膨胀。
再后来他开始变本加厉地折腾,为的就是有一天把厂子挤破,然后趁机捞取在自己手中,没想到白园荣突然得病,更是加速了这件事的进程。
本以为事情已经水到渠成,可是卓飞现在这么一闹,又让正在恢复元气的屠宰厂推到悬崖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