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校官不是没有,不过少,一般都是军校的高级人才。你的军服被弄得比较脏,不仔细观察,不容易察觉。”
“我说呢,老是有人向我敬礼,不知不觉还当了一回长官。”
“你可真够胆大的,军服也敢偷。幸亏这是救灾现场,要不然,非得抓你关几天。你好像不是本地人?”
“我是一个流浪汉。”
“流浪汉,看着不像。”
“那你看我像干什么的?”
“如果你不穿这身军服,我倒能猜出一二,现在我看你像上当兵的。”
“呵呵,那就对了,我就是个当兵的。”
“你多大?”
“二十二!”
“我二十,你比我大两岁。你不是当兵的也能有这份心,说明你有责任感。我喜欢跟这样的人交朋友,以后不能再叫你同志,我以管你叫大哥吧!”
“搞得像黑社会似的,叫我卓青远就行,或者叫我小飞哥也行,叫大哥听着多别扭。”
刘锐没有细问卓青远的身份和来历,他们都太累了,没聊几句就各自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卓青远和刘锐一起从堤坝换防回来,刚好有电视台的记者,在采访营地采访。
两人正走着路,突然被记者给拦下,说要采访官兵将士们几个问题,卓青远对着记者笑一下,用手示意,并对刘锐摆出一个请的姿势就离开了。
他的意思很简单,自己就是一个冒牌的兵,不配接受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