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他出资买断承包权,独自经营,连同银行贷款也一并应承。
不管是哪种方案,对高书记来说都是莫大的恩惠。他在高家湾村委支书的任上十几年,虽没有大功,却也没有大过。眼巴前即将退休,却闹出这般事情出来,当真让他寝食难安。
“青远呀,你怎么会想起来承包养猪场呢?我不知道你妈给你留下多少钱?你为什么不回家,非要待在这里?如果你真有这些钱,回家好好过着安生日子不好吗?”
高书记走后,高老师追问着卓青远。
关爱之心,天可怜见。
“并不是我不想回家,我也是不得已。”
高老师知道,他身上有股子倔强的劲,如果事情不是他主动想通的,别人是劝不动的。
高老师这辈子教过不少学生,卓青远叫他高老师,他觉得卓青远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
能教到这样的学生,高老师倍感欣慰。
这种对命运百折不挠的抗争精神,夏七身上也有。
高老师提醒卓青远。
不要把事情幻想地太过美好。
他并不完全了解高家湾。
高家湾是异乡,卓青远是异客。
不管他做的好与坏,村民始终都会把你当成外乡人,这是人性。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事在人为,我光屁股出来,大不了,再空着手回去。”
“既然你这么坚定,那我也就不阻拦你了,敢闯敢拼,并不代表可以盲目冲动。”
“这里的氛围比我们老家好的多,这要是在老家,我前面动手,后面就有人跟着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