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的卓青远摸着烟,他想安静一会。
“也给我一支!”
卓青远的烟有些冲,彭玉玲刚吸第一口便被呛了一下。眼前这个伙子,她一点都看不透。按理说,像他这个招摇过市的年纪,却有着不同寻常的深沉。
“我想请到县城走一趟,请你吃顿饭。”
卓青远定睛的看着彭玉玲,他猜不出来她的目地,如果只是单纯的吃饭或喝酒,他没那么多忌讳。
可是现在罗辰不在,缓冲的中间地带没有了,他能去吗?
彭玉玲似乎看出了卓青远犹豫,随即补充道“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地喝顿酒。”
“你要是不介意,中午就在我这随便吃点,我这里没什么好招待的,但要是想喝酒,我可以奉陪到底。”
彭玉玲瞪着卓青远,然后呵呵一笑。
卓青远没犹豫,随即在门后面的柜子里找出几个存货,又去向高老师家要来些时鲜蔬菜。他叮叮当当,在灶火屋里忙活大半个钟头,终于烧出四个菜。
当菜摆在桌上时,彭玉玲转身去车里的后备箱中抱出一箱酒。
泸州老窖,这本是她准备送给卓青远的,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没想到你还挺会烧饭的?”
“一人在外,总得学会照顾好自己吧,我也不是行家,只是为了能填饱肚子。”
“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彭玉玲问。
“必须得喝点。”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真正喝酒的人,不在乎吃什么,而是在乎聊什么。
人往往是酒喝得越多,话也跟着越多。
或许是情绪到了,彭玉玲越说越感觉心里苦楚,心情也跟着低落,伴随着酒精的刺激,更想一吐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