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程结束后,周县长和彭玉玲寒暄几句,然后道别。
姜梅是自己开车来的,县长走了,她也要回去。彭玉玲给郝书莉递个眼色,郝书莉心领神会,陪着姜梅一起离开。
忙活了几天,突然冷了场。
卓青远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不过当他回转过来,广场舞台处,传来阵阵悠扬地老戏唱段。
“你要不要也跟着一起回去?”卓青远的口气中,明显带着埋怨。
“我忙活了这么多天,饭都没吃上一口,你也太小气了吗?”
彭玉玲的本意是,路还很长,别这么小气。
“那你要不要也上去唱一段?”
“还别说,年轻时混日子,还真在夜场里跳过。”
“跳什么?脱衣舞?”
“那你敢让我跳吗?”
“那还是算了,这台下坐的全是老头老太太,十个人围起来,凑不齐一口牙,心脏都不好。你要是上去扭一段,横七竖八地倒下一大片,我这三期没动工,就成了杀人现场。”
会场的上依旧人山人海,在策划活动之初,卓青远怕冷场,所以特意让人散布消息,说有礼品送。
卓青远没想到群众热情这么高,一大早,会场就排队挤满了人。原先准备的礼品显然不够,他不得不通知高书松,让人到镇里采购鸡蛋,免费发鸡蛋。
舞台上,高老师抑扬顿挫地拉着二胡。卓青远看得入戏,听得入迷。
原来,高老师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一个,他好像什么都懂,却又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养猪厂的大戏一直唱了三天,免费的鸡蛋也送了三天。正如卓青远说的那样,别人不玩,他们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