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可以,不过有一点我要先说清楚。这几个人都是普通的生意人,跟道上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俩的事跟他们没关系,你先让他们离开。”
刘怀军觉得卓青远挺讲究,够义气。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卓青远有点自大。
几个大户看气氛不对,卓青远又督促他们抓紧离开,这种情况下,谁不走谁傻,能溜赶紧溜。
“走吧,找个开阔点的地儿。姓刘的,你要是有种,我们就单练一次。”
卓青远的叫板,让刘怀军有点难堪,当着众多小弟的面,他答不答应都是两难。
刘怀军的犹豫,恰好证明他掉进了卓青远的语言陷阱。
刘怀军带着一波人,真若动起手来,卓青远估计能在医院躺半年,落个终身残疾也未可知。
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对一单挑。
“怎么了?刘老板怕丢不起这人?也是,刘老板在县城是脸朝外的大人物,跟我这个农夫乡马佬不一样。你若真想撒气,那哪也不用去,我蹲下来,你们想怎么招呼,一起上就行。”
卓青远继续夯实着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至于结果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群人从酒店里出来,开始找练摊的地。卓青远说去市民广场,那地方宽阔还亮堂。刘怀军否定,他说那个地方人多不方便。
两人一顿商量,像是切磋武艺,最后选择在学校的操场上。
此时正值暑期,学校放假,校内正在施工,他们进出自由,刚好离饭店也不远。
“刘总,咱明人不做暗事。你三番五次的找我晦气,过往的事可以既往不咎,今天一锤定音。我要是输了,郡安县的工程我全部退出,不与你争。你要是输了,也同样道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