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后悔当初放掉你,早知道把你留在身边多好。”
上楼的时候,卓青远走在郝书莉的后头,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卓青远现在对郝书莉已经找到一种舒适的相处方式,那就是把她当兄弟看。
“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呀,要不我白天伺候彭总,晚上伺候你,来个一仆二主怎么样?”
“我就嘴贱,非得招惹你。”
“嘴贱用嘴也行,我不介意。”
卓青远顿时无语,他自问也是久经风雨的老江湖,没成想却屡屡在郝书莉面前败下阵来。
后来他只能自我安慰,是自己还有一丝廉耻之心。如果连最后这一点布片都留不住,自己也能活非常得洒脱。
人之所以活得累,就是因为顾虑太多。
刚进屋还没坐下,彭玉玲先问他有没有吃饭?
结果大家都没吃。
彭玉玲就差郝书莉下楼,让她到小区门口的饭店叫些饭菜送回来,接着她又从家里拿出一些私人的酒。
“你最近去哪了?好多人都联系不上你。”彭玉玲一边问,一边去厨房找碗筷。
她平日里极少在家里吃饭,所用器具都是摆设,用的时候又要重新清洗一遍。
“这二十多天过得真他妈的舒心,没有饭局,没有纷扰,踏实。在大学教室里待了半个月,听课学习去了。半个月都没喝过酒,无欲无求。”
“那为什么现在突然又跑回来了?是不是想女人,又起色心了?”郝书莉站在门口,冷不丁地插话道。
“你怎么三句话就离不了女人?你自己不是女人吗?是搓得不舒服,还是揉得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