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村里的一村民叫二民,是个游手好闲的邋遢货。不过这个家伙的嘴像个鼓风机,特别能吹。
前两年在外打工,认识一老乡。三十大几的人,哄得一个女姑娘团团转。
要说这姑娘人长得还算标致,就是脑袋缺根弦。刘二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家里一贫如洗,她还非刘二民不嫁。
姑娘家里得知后,宁死不同意两人的婚事,即便两人早已偷偷地在一起,孩子都已生两岁,娘家里还会时常来将人抢回去。
“那抢回去又能怎么样?”卓青远问着马代礼的老婆。
“逼着刘二民给钱,刚开始要五万,后来降到两万,现在又听说只要一万。”
“那不给钱,人不也能偷跑回来,否则何来一次又一次地抢?”
“要说这刘二民对这个女的也是上心,他凑不出来钱,就偷偷地跑到女方家里,想方设法地将女孩给救出来。”
“救?婶子你这种说法未免也太偏颇了吧?”
“站在二民角度讲,可不就是救吗?”
“一次两次能得逞,那这次怎么样?人家这回抢回去,难不成还能再让他救走?”
马代礼的夫人不着急加答,先是抬头向外看一眼,然后感叹道“这会还没回来,八成是没抢回来,这次估计够扒二民一层皮的。”
卓青远洗漱完径自去睡觉,他躺下的时候马代礼仍旧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早,卓青远照例早起去学校。在路过小雨家门前时,他站在路边叫着小雨的名字,然后两人一起步行去学校。
卓青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日记本,上面还带着小型密码锁,这是他在县城文具店看到的新鲜玩意,特意买来送给小雨的。
“你为什么不去参加乡试?”卓青远边走边问着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