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接回接回酒杯,卓青远再尝一口,浓烈的气味直逼喉咙。不过对他来说,恰到好处。
陆曼卿说酒吧的老板姓曾,是她朋友。
陆曼卿又说,她的生活两极分化。
在家和学校,她必须是乖乖女。
可那样的生活太死板,于是她经常偷跑出来泡吧,放松和发泄自己的情绪。
曾老板是她哥哥的一个好兄弟,她出来闹腾,也仅限这间酒吧。
陆曼卿家境十分优渥,她的成长环境与卓青远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他们家的家教甚严,正因为为此,所以才造成她双重叛逆的生活。
两人既是相识多年的老友,聊天的话题,除了久别重逢,再加上些许叙旧。
卓青远喝完一杯,服务生取走杯子,又帮他调一杯。
“你的烟都烧了一半,你为什么不抽?”陆曼卿凝视卓青远手里的香烟,甚是疑惑。
“没什么,因为她讨厌烟味。”
这个解释,让陆曼卿差点泪奔,怪只怪天不遂人愿。
陆曼卿伸手接过燃烧过半的烟头,她定睛地看着火红的烟丝燃烧的轨迹,她把烟头放在嘴里抽上一口,不出意外地被呛得直咳嗽。
“你不说会唱歌吗?我帮你点首歌。”
“这里这么专业,我哪敢献丑,再说我的曲风,也不适合这里这气氛。”
“没事,我帮你点,你尽管唱就好,别的不用管 。”
陆曼卿掐掉烟头,她端起卓青远的酒杯,刚递到嘴边,就闻到一股子浓烈的酒精气味。
仅仅是轻点一口,陆曼卿又被呛得直咳嗽。接着她就离开吧台,向后面走去。
十分钟左右,酒吧的音乐突然停了下来,陆曼卿随即出现在舞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