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计较,越计较越乱。”
“听说你最近在华阳大学念书?”楚平山端起酒杯,主动敬卓青远。
卓青远眼疾手快,抄起酒杯就站了起来,忙回道“学点商业管理,敬知识。”
饭局进行两个多小时,晚上十点多,夏七和卓青远从楚平山家里离开。
卓青远喝了酒,没办法骑车。他让夏七回去,夏七本就没有驾照,而且卓青远的摩托车排量大,她更没胆量尝试。
“那打车回去呗!车子你明天再过来骑回去。”
“我明天要去上学,没车子怎么去?”
“那你就自己骑回去,如果有交警查你,你就说是在楚平山家里喝的酒,看他们敢不敢查你?”
“胡闹,抹灰的事咱能干嘛?”
“你以为你干的还少吗?”
“你又听谁说的?”
“不告诉你。”
一辆出租车刚好停到他们脚下,夏七不慌不忙地拉开车门坐进去,然后扬长而去,只留下卓青远自己,独自在风中摇曳。
卓青远蹲在路边休息,有个问题让他后知后觉,他有些后悔那天鲁莽地去找孟治中,还好当时没见着。
他跟孟治中不熟,不可能直接有效地和他沟通秦雪的事情。现在得知一直是郑芳在从中周旋,心里顿时舒服多了。
这也算了却楚平山的一块心病,而且他们之间更容易得到身份认同。
卓青远有些无聊和空虚,一个人漫无目地的在大街上行走着。车子骑不了,他只能就近找个酒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