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卿解释说,自己刚开始倒错了白酒,后面又补的啤酒,所以一直没喝。
喝完最后一口,卓青远和陆曼卿同回酒店。
刚回到酒店,卓青远就把自己摔到床上休息,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但是没过几分钟,卓青远就感觉自己脸色赤红,身体燥热,随之而来就是炮台高柱,耀武扬威。
卓青远脑子里面盘旋着一个疑问,到底是因为今天的酒劲大?还是两年多的憋屈需要找个宣泄口?
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生理反应,卓青远开始疑心酒有问题。
陆曼卿递给他的最后一杯酒,口感非常不对。当时他没在意,只以为是啤酒,喝完才知道根本不是啤酒的味道。
卓青远扒拉着裤裆,他想到马代礼的神鞭酒。
“喂,方便不?八格牙路在不在?”
卓青远打电话给郝书莉,向她求助解决的良策。男女之间那些袒露心声的话,也只能跟郝书莉说一说。
“怎么着?憋多久了?扛不住了吗?”
“被人下药了,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什么药?”
“神鞭酒。”
“哈哈……”郝书莉狂笑不止。
“别笑了,帮我想想办法。”
“想听文的还是武的?”
“什么文的武的?快点支个招。”
“文的就是我叫两声,让你过过瘾。武的就是你去叫保安,给他塞个几百块钱,他能帮你安排妥当。”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那……”
郝书莉还没解答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卓青远把手机扔到床上,裹着浴巾去开门。他听到敲门声,便下意识地警醒起来,又怕是别人看到自己的窘态,只得裹着一条浴巾。
“谁啊?”卓青远贴在门边问着。
“我的房间好像进过人,有东西丢了。”陆曼卿轻言地回道。
这个理由卓青远没办法拒绝,当他打开房门,陆曼卿仅穿着一件丝质吊带睡裙站在他的面前。
那神情和姿态,让卓青远都无法掩饰自己的渴望。他扭头回去喝口水,然后才重新回来。
“怎么回事?”卓青远深呼吸一口气。
“我洗完澡收拾行李,发现自己的几样东西不见。我房间肯定进过人,你帮我检查一下,我害怕。”
卓青远无处安放的眼神,不敢多看陆曼卿一眼,唯恐避之不及,在视觉上加重自己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