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不可违,没什么可惜的。你觉得她跟夏七比起来,谁更优秀?”
“你自己都有答案了,还故意问我。”
“行了,你们几个当中就你滑头。”
“要说滑头,其实方平中最滑头。你看他跟温颖颖分分合合,拖拖拉拉。哪像我跟张历云,认准了就结婚。”
“你是在讽刺我吗?”
“不敢,你是土财主。这要是在古代,娶个三妻四妾绝对没有烦恼。照我说,你就该把夏七和陆小姐一块娶了,乐享齐人之福。”
“我可警告你们,别人我不管,你们几个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谁要是敢在这方面搞事情,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那你还是高抬贵手吧,不管是文斗还是武斗,我们都不是你的对手。”
“知道就好,公司马上要筹建第二个产业园,你这边抓紧时间把东西理顺,后面产业园一个接一个,有你忙的。”
“忙点好,忙起来有奖金拿。”
庆功宴上,陆弘新第一次把自己喝醉。用卓青远的话来总结,这一路走来,他们太难了。但是,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了。
三天后,卓青远再次登上飞机,这次是飞往济中市找卓青玉。
当飞机落地时,卓云贵又坐上开往石州市的大巴车。
卓云贵到达石州又扑个空,这一次他彻底怒了,合着他亲侄子在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不过这次可算见到一个老乡,卓立松亲切地接待了他。
卓立松的接待权限有限,仅把卓云贵安排在工地宿舍,吃住和工人们一起,气得卓云贵住两就待不下去了。
回村后,卓云贵那个棉裤腰的嘴,可把侄子夸上天,到处抖擞卓飞的不是。
卓飞在村里口碑本就不好,这下就更低了。
卓青远才不管大伯会不会生气?相反,他倒觉得自己的目地达到了。
“大伯这次估计被你气得够呛。”
“主意是你出的,坏人是我做的,所以我专程回来给他道歉。”
“是是是,索性我就坏人做到底,你就把所有事情往我身上推,姐从小就替你擦屁股,长大了也不例外。”
“谁让你是我老姐,我哥这会在不在家?我想跟他好好喝两杯。”
“就为了喝酒?”
“要不然呢?”
“五个亿可不是小数目。”
“我们现在还真不用为钱的事发愁,这五个亿的项目放到他们银行去做,是情份,不是累赘。如果他不是我姐夫,抢都抢不到的生意。”
“瞧你那嘚瑟的样,不过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跟我还讲究,有事就直接说。”
“有个人老是对我们使绊子,如果是正面竞争我倒不担心,都是些不上路子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