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说:“你这样孔哥,今天的有可能是个误会。但是你记住了,以后不管是谁,告诉兄弟们把真家伙全都给我带上。在吉林谁他么敢砸场子,妈的你就崩他就完了。”
咱说小贤这几句话呀,绝对是在这震慑上了,那也是给他么肖文宝听的,他拿捏肖文宝是嘎嘎地。至于肖文宝为什么会这么怕小贤,大侠以后会交代。
老孔说:“行行小贤,我知道了。”
小贤说:“那行孔哥,明天我就和兄弟们过去,有什么事儿咱们见面唠。”
啪嚓电话一撂!老孔回头瞅着肖文宝有点那么坏笑。
此时的肖文宝脸上写满了尴尬,他一边看着老六和老孔,心里暗自骂道:“靠!今天这事怎么搞成这样了?这不是扯犊子嘛!”原来,他发现自己要对付的对象竟然是自家兄弟。
就在这时,一旁的班东旭看不下去了,大声叫嚷起来:“我靠,老肖啊?你他娘的在玩什么把戏?我的话不管用是吗?我叫你把这个场子给我砸了,你现在立刻动手!”
肖文宝一听,赶忙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一把搂住班东旭,陪着笑脸说道:“来来来,兄弟,咱们借一步说话。”说完,他朝着身后的兄弟们挥挥手,那些人便呼啦啦地离开了金海滩。
班东旭对着肖文宝破口大骂:“我说肖文宝,你他娘的还敢自称是个社会人?一个电话就把你吓成这副熊样了。你这些年都白混了吧?”
尽管肖文宝心里十分憋屈,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没有发作出来。毕竟,他知道自己作为船营区的一方大哥,如果在这么多兄弟面前失态,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所以,他只能默默忍受着班东旭的辱骂。
肖文宝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中暗自咒骂:“该死的小混蛋,如果不是因为你父亲,老子早就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了!”然而,这些话只能藏在心底,绝不能轻易说出口。
肖文宝努力保持冷静,说道:“东旭啊,你想想看,这么多年来,大哥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不清楚吗?每次你出去惹事生非,不都是我肖文宝替你收拾烂摊子吗?大的小的事情,一年下来总得有十几次二十几次吧!哪一次你肖哥会退缩呢?”
可是,老弟啊,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我们得先缓一缓。这个场子,我们现在砸不了,也不敢砸啊!
班东旭听后一脸不屑地问道:“妈的,谁这么厉害?连我们都搬不动他?这里可是吉林市,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肖文宝说,老弟这人不是吉林的,这人是长春的,他叫小贤,是长春南关的一把大哥。 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前两年金帆船那次械斗,那就是小贤和他兄弟过来干的。
肖文宝点了点头,说:“老弟啊,这个人可不是吉林的人,而是长春的人。他叫做小贤,是长春南关区的老大。”肖文宝又顿了顿,接着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前两年发生在金帆船上的那场械斗事件。
当时,小贤带着他的兄弟们过来参与了这场斗争。你应该还记得那个曲刚吧?他够狠、够霸道、够厉害了吧!但在小贤面前,他什么都不是。最后,曲刚不得不亲自前往长春,向小贤登门道歉。此外,小贤背后的老板身份不明,但据说势力极大,可以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