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许姐迎进了办公室,这许姐还说呢!刚才那车咋回事啊,开的咋那么快呢,在那矿里头多危险。
往沙发上一坐,许姐定睛一瞅,哎呀!这怎么地上还有血呢?
田林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许姐让你见笑了,刚才那个车,就是一帮当地的地痞流氓,过来上矿上来要钱了。非得让咱们交保护费,这我寻思破财免灾也倒无所谓,但是这帮小的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要一半的股份。”他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
许姐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啥玩意儿啊,要一半股份呐,他们疯啦?”她显然对这些人的要求感到非常震惊。
田林点点头,表示认同许姐的看法:“可不咋的,许姐,之前我不和你说过了吗?这帮小子呀!来了也不止一回了。没寻思今天长春没压住火,我和长春之前也商量好了,寻思给这帮人交点儿,就交点儿吧!不过许姐你放心啊!我俩也商量完了,在我俩的股份里头出这个保护费。”他试图让许姐放心,并表明自己愿意承担这笔费用。
许姐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骂道:“这些人也太张狂了吧!!简直无法无天了!难道就没人能治得了他们吗?”
田林连忙安慰道:“许姐您放心,我们既然能在这里开矿,就绝对不会被那些小混混给欺负了。我才不信呢,难道真的没有人能管住他们吗?”
一旁的陈海附和道:“就是啊,许姐,您别担心了,这事交给我们兄弟俩去处理就行。”
说着,田林走到卷柜前,拿出了一摞台账,然后笑着放到许姐面前,说道:“许姐,您就别操心了,先来看看账目吧!”
许姐点了点头,开始查看起账本。而田林则坐在她身旁,仔细地向她解释每一笔账目,包括哪笔是支出、哪笔是收入等等,说得头头是道。
许姐听得很认真,不时地点头表示认可,对账目情况感到非常满意。
再说这头的大勇,那真是窝火呀!刚认识孙长春第一天,就被孙长春就拿烟灰缸这顿拍!他大哥领他来了,还没等进屋呢,腿就让孙长春给崩了一枪,本来寻思这什么事儿都过去了,我来你这边跑个腿儿!妈地又让你拿烟灰缸一顿砸,而且这次还见红了。大勇崩溃了,这孙长春是不是我上辈子的冤家呀?这刚多长时间呐!我让这小子给我他么打回了,一次比一次严重,怎么就总可我一个人揍啊!!!这大勇越寻思越憋气,这眼泪在眼圈儿,都他么快哭出来了。
大勇连医院都没去,就捂着脑袋,告诉兄弟把油门踩到底,一溜烟儿就干回了全哥的公司。大勇噔噔噔跑上楼,一推办公室的门,看到全哥的那一刻,大伟的眼泪掉了下来,他哭了,哭得很大声,那是憋屈的声音。
全哥,,全哥,,啊!!!
全哥在这一看大勇,我靠大勇!你这是又咋啦?
大勇捂着头,眼泪汪汪地哭诉道:“全哥啊!四平那小子又把我揍啦!!啊!!啊!!”全哥赶紧走过去扶起大勇,关切地说:“来!你坐下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大勇便将他今天来到矿上的经历,从一开始到最后,详细地复述了一遍。
全哥听完,怒火瞬间升腾起来,猛地拍了下桌子,愤怒地说道:“妈地,敢他么反叫!我在当地纵横十几年,这他么是头一次碰到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