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道歉,咋的?不好使啊?”
张可欣只得对着双全说:“全儿啊,对不住啦,真他妈对不住啦,我昨天喝多了,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双全忙说:“没事儿,别往心里去,你知道我这人心里不记事儿。你说谁他妈心里不憋屈啊?我寻思过来跟贤哥念叨念叨,这事就拉倒。”
张可欣没再吭声。
贤哥又说:“这么着,钱明天中午之前,你给双全送过去。我不管你这钱从哪弄,怎么来,那是你的事儿,但必须到位,听没听懂?”
“我知道了,哥。”
贤哥回头问双全:“行不行啊,全儿。”
双全回答:“哥呀,你说这钱就别要了。”
“必须得要!。”
贤哥拍了拍双全的脑袋,然后对张可欣说,“你也回去吧。”
张可欣说:“那你俩喝吧,我就回浴室了。”
贤哥叮嘱道:“我告诉你,以后少跟大洋那伙人来往,听没听懂?”
“我知道了,哥。”
说完,张可欣从屋里走了出来。双全也没把和程野开赌场的事儿跟贤哥说,他心里寻思,要是说了,贤哥肯定不会让他干,那不是挡人财路嘛。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赌场开业的日子。
程野办事相当利落,他那地方原本是个台球厅。
他把台球厅简单收拾了一下,把那些破旧的台球案子“哐哐”地都给扔了出去,然后把扑克机、沙狐球机等设备“咣咣”地往前面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