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路口,也就是十字路口的位置,还没到七马路呢,就听到有人在大声嚷嚷,声音特别大,“你妈的,今天晚上你这酒是咋喝的?平时不挺能喝的吗?今天晚上才喝两口就吐了,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还骂骂咧咧。这小子是谁呢?正是范权志。
李凤来在远处,眼睛瞄着那边,心里想着:“是不是我表弟啊?听这动静好像是,不过离得远,影影绰绰的看不太清楚。”可这帮人里有眼神好的,而且他们也不是好糊弄的。
范权志的一个小弟瞅见李凤来,嚷嚷道:“哥,这逼是不是在跟咱装逼呢?”
“咋了?”
“你看他瞅咱半天了。”
范权志一挥手,这帮人呼啦啦就冲了上去,一下就把李凤来撂倒,对着脑袋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揍。
李凤来本来嗓子就受伤了,想喊也喊不出声,“我操,权志,哎哟,权志,权志,我是你表哥。”
可在这一片嘈杂声中,有人会理会他的呼喊吗?那些人边打边骂:“你妈的,瞅你爹呐?瞅啥呢?”哐哐地继续踢他。
等打得差不多了,范权志走过来,把人一扒拉,“我靠,你妈的,你谁呀?”
李凤来转过脑袋,范权志一看,“我操,表哥,你咋来了呢?”
再看李凤来被自己这帮人打得不成样子,范权志慌了。
李凤来爬起来,“你他妈干啥呀?都要把我眼珠子抠出来了。
你是不是我表弟?
我真不知道是你啊,刚才我就看有个人一直盯着我,我哪知道是你啊,你倒是应我一声啊。”
“我这嗓子都这样了,说不出话啊。”
“你嗓子咋回事?”范权志赶忙把表哥拉起来,然后询问情况。
李凤来就开始讲:“在呼市我相中个浴池,结果有人从外地找了混社会的来,那些人可猛了,上来就把我嗓子眼儿给扎了,还拿刀逼着我,后来他们有人跑了,我派兄弟去追,结果有个兄弟当场被打死了。后来这伙人回来报仇,把我那几个小弟全抓了,管子肯定是没了。”
范权志听完,“没事儿,表哥,你在这儿待着,在西蒙谁敢动你,我动动手指就要他命。”
就这样,李凤来在西蒙小舅家待了下来,轻易不出院子。
过了大概有十天半月,贤哥这帮人在呼市找不到李凤来,知道他肯定不在呼市了,就都回长春了。
贤哥拿起电话,给自己身边认识的大哥挨个打了个遍。
加代心里最不好受,为啥呢?兄弟们,将心比心,如果加代有事,他说:“兄弟们,我出去办点事。”
要是贤哥一摆手说:“不用,加代,这事儿我给你办,我那边有哥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