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报案啊,孙秀姐"赵长胜问道。
"报案?"孙秀的眼中满是绝望的神色。″他们就是一伙恶魔″
这伙人的老大叫陈民,他最拿手的就是打架,刚开始在当地收取保护费、看场子。陈民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别人打架用拳头,他就用刀斧,别人用刀斧,他就用枪……总之,你横我就比你更横,不把对方打怕了,他是不会罢休的,因此陈民很快就在滇南声名远扬,提起黑道大哥肖一民,很多人都害怕。
而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肖一民逐渐意识到,仅仅依靠看场子赚钱实在太慢,于是他开始开赌场,还组织人员强迫妇女卖淫,从中赚取暴利,有了钱,很多事情都变得好办,他大肆收买当地官员把他们绑在自己同一辆战车上,有了强硬的后台和靠山,逐渐在滇南的土地上扎根,并且野蛮生长起来。
当地被他们迫害过的百姓无数次的报案上访,最后都不了了之,有的被他们蓄意报复,弄得家破人亡。
″这帮人渣"赵长胜听完后手中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连日来发生的事情都是孙秀一个人在扛,亲朋好友都躲得远远的,连相处了两年的男朋友都不知所踪,一度让她感到绝望,如今面对着赵长胜把一肚子苦水和委屈倒了出来,竟一头扑进赵长胜的怀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面对突然扑进怀里的孙秀,赵长胜顿时手足无措,有些傻了,虽然孙秀哭得梨花带雨,但依然是温香软玉,淡淡的体香沁入赵长胜的鼻中,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孙秀,望着孙秀抽泣的双肩,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要保护这个女人一辈子。
孙秀轻轻地抽泣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将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倾诉出来,仿佛要把这些天来积累的压力全部释放掉。随着情绪的宣泄,她感到一种解脱,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多日的劳累让她已经精疲力竭。当内心的痛苦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时,疲倦感如潮水般袭来,使得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最终,她在赵长胜温暖的怀抱中沉沉地入睡。
赵长胜静静地看着怀中熟睡的孙秀,他一动不动,生怕惊醒她。孙秀的睫毛在睡梦中微微颤抖,仿佛诉说着她内心深处的不安与脆弱。赵长胜凝视着她美丽的面容,眼神中充满了痴迷与温柔。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孙秀才悠悠的醒来,看到自己竟然在小男生的怀里睡着了,脸上不禁一红,连忙站了起来。
"饿了吧,我去买点菜,给你做点饭"孙秀说着走出了房门。
"不用了孙秀姐″赵长胜急忙站起来要拦孙秀,没想到由于长时间一个姿势没动,身体都僵了,″噗嗵″一声倒在了地上。
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孙秀回来,赵长胜心里有些焦急,就走到外面去看,正在四处张望的时候,一个白天见过他的邻居神神秘秘的走过来"小伙子,你是在找孙秀吧。"
"是啊"赵长胜急忙点头。
"在门口被白天那伙人捋走了,八成是弄到皇朝歌舞厅去了"。邻居悄悄的说完,急忙走开了,生怕被别人看到。
″什么?被捋走了″赵长胜血往上撞,心里大怒,一阵小跑冲到了大门口,正巧旁边有个连夜施工的水暖工地,一个工人正把一把十六磅的大锤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