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姜月霞意味深长地望了儿子一眼,借题发挥,“别找了,一鸣不是说,秦时偷走了,上次偷我的首饰,这次偷你的珠宝耳坠,小偷小摸的习惯一直改不掉,真丢人!”
“我建议你们,好好查一查他,万一会场丢失贵重物品,你们可要负责的。”姜月霞对着安保人员道。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本能检查起随身携带的物品。
“听见没,好像是个小偷。”
“这些安保白拿工资的吗,小偷都放进来。”
“怪不得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估计是方便偷东西。”
众人开始对秦时和苏倾柔避而远之,嫌弃的眼神不加遮掩。
不得不说,顾一鸣这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玩的贼溜。
一来,给了姜月霞一个台阶下。
二来,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秦时身上。
三来,还可以趁机搞臭秦时的名声。
顾一鸣之所以敢说,自然是因为,哪怕查会场监控也找不到证据。
他在进入会场之前,就拿走了顾巧巧的珍珠耳坠,本来打算送给余佳,反正顾巧巧是个白痴,平时与余佳也没有任何接触。
安保人员左右为难,在场的人,一个个非富即贵,盗窃可不是小事,如果盗窃金额超过三十万,判刑至少十年起步。
然而,他又认为不太可能,一个私下与江总有联系的人,会偷东西?
啪!啪!啪!
秦时站起身,鼓起了掌,褐眸直勾勾盯着顾一鸣,“我真是小瞧你了,起初,以为你就是一个只会耍小手段,离不开妈妈的妈宝男,没想到,你是一套接一套,没完没了。”
“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知道,偷东西是不对的。”顾一鸣振振有词,他躲在姜月霞身后,害怕秦时突然打他。
上次在学校走廊被扇了十几巴掌,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花纹长裙的余佳走来,“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