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陈墨语气很坚定，“我还不能和江玉睡在一起，这样不好。”

“切，你都摸了人家的腿，还不好。”秦时翻翻白眼。

陈墨直摇头，“不行，这跟摸......跟帮她涂药没关系。”

未等秦时说话，陈墨话锋一转，“不聊她们了，我比较好奇，你真的不打算走修仙这条路吗？”

一提这事，秦时就收起了笑容。

他坐起身来，靠在床头，望向窗外漆黑的夜晚，心里若有所思。

过了好半天，他不答反问，“是师父叫你来问我的？”

陈墨不说话，他就知道，有些事是瞒不住秦时的。

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语言，陈墨叹了口气，“师父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但......”秦时十指交叉紧扣膝盖，“但我不想修仙，我不想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更不想长生，那会非常痛苦。”

“陈墨，从古至今，有三百六十行，也就是说，有三百六十条路，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我们的选择不一样，我不觉得有了强大的力量后，能幸福快乐。”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和心爱的女孩结婚，有一个或两个孩子，一家人平平淡淡、健健康康，就够了。”

陈墨也坐了起来，眼睛藏在黑暗里，默默地握紧了拳头，说道：

“可你有没有想过，等你的生命走到尽头，师父会伤心，我也会伤心，作为你的家人，我们不希望你离开。”

秦时笑了笑，搂住了陈墨的肩膀，“别想那么多，我才十九岁，未来还长着呢，我会一直陪在你和师父的身边。”

“可是......”陈墨皱起了眉头，还想说些什么。

“没那么多可是，人生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不确定的人生。”秦时乐观地说，“我们的未来还很长，我会有我的家庭，我的妻子，我的孩子，你也会有你的家庭，你的妻子，你的孩子，这才是师父.......”

“不，这才是咱爸希望看到的画面。你看他今晚，笑得多开心，跟个老顽童似的，他之前太孤单了。”

陈墨一愣，嘴唇微张，“我的妻子，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