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呢？”

“大半夜就回去了，说住不惯这种地方，还是山村住着舒服。”

秦时一想，也对，秦云昊闲云野鹤习惯了，只爱待在山清水秀的地方，不爱凑热闹，也不爱喧嚣的城市。

沙发上，顾知涵凝眸询问，“小时，你们去处理我的事情了？”

情况已经确定，秦时不打算隐瞒，倒了一杯水，平静告知。

三女听完，难以言喻心中震惊和复杂的情绪。

顾巧巧蜷缩在沙发角落，抱着膝盖，深刻感受到姜月霞的恐怖。

江玉咂了咂舌，“明争暗斗我见多了，杀人？她真是一个疯子！”

“还不确定。”秦时挠挠后脑勺，打了个哈欠，“目前来看，姜月霞和牧笑笑都有嫌疑。即便不是姜月霞杀的，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江玉耸耸肩，一板一眼表述，“简而言之，她这次无法翻身，我记得，她好像五十岁了吧，哪怕姜家全力保她，也会被判刑十多年，甚至二十多年，等她出来，六、七十岁，人生迟暮......”

顾知涵心神憔悴，从江玉口中得知了昨晚的事情，她想感谢秦云昊，可惜，人家回去了，只能什么时候抽时间，登门拜访。

其实在警局的时候，顾知涵真的认命了，谁知，弟弟救了她。

人生大起大落，莫过于此。

但......这不代表结束，知与涵集团注定倒闭，还要赔付高额的违约金，她盘算过，自己会背负十到二十个亿的负债。

哪怕将房子、车子、名贵物品卖掉，也不够还清负债的十分之一。

顾知涵呼一口气，认真道，“小时，谢谢你们。”

秦时坐过去，咧嘴一笑，“一家人，不用谢来谢去，目前情况还算好，到时候，上面应该会发公告澄清这件事，你与产品的问题没有关系，全是牧笑笑和那个产品总监所为，公司的话......大不了重头再来呗。”

江玉一个枕头甩向秦时，“小屁孩，你倒是乐观，你知道吗，现在的顾知涵，没了顾家作为靠山，举步艰难！直白点，靠她一个人，绝对没有可能重新弄出一个市值百亿的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