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初十五委屈巴巴，小爪子在空中比划，像在说：我不知道。

就在一人一猫一筹莫展之时，虚空镜飞起，打出一束光，巨石上空泛起一层层涟漪，如水波般扩散。

初十五眼睛一眨一眨，走了过去，爪子触碰波纹，一秒消失不见。

“十五！”秦时大惊失色，抓住虚空镜，冲了过去。

他穿过波纹，出现在一处光怪陆离的奇异空间。

......

京城，顾之倾城公司。

总裁办公室内，顾知涵坐在电脑前，十指相扣桌面，目光沉凝。

在她正对面，人事部总监沐晓云一脸肃穆，汇报着一件重要的事。

“顾总，网上出现一些节奏，说我们倾城系列的产品，是在模仿顾氏集团古颜系列的产品。”

昏黄的光芒透过落地窗洒在室内，顾知涵深吸一口气，平静道：

“我们产品在1月10号，不，准确讲，是去年11月份就在销售，而他们弄出来的什么古颜系列，也就前两天才出现在市场上，顾氏集团这一波操作，让我不太懂，将群众当傻子耍吗？”

沐晓云抿了抿嘴，斟酌着一语点破，“群众不在乎真相，只在乎效果和利益，顾氏集团宣称古颜系列的产品碾压我们倾城系列的产品，售价还比我们低十倍，单单这个价格，足以让一大群人站在他们那边。”

对此，顾知涵当然清楚，只是不明白顾辰派人带节奏的目的，从发布产品的时间来说，她们就不可能是模仿者。

“还有，最近两天，我们产品的退货率持续增加，快接近百分之五十，这样下去......”沐晓云补充一句，并欲言又止。

百分之五十的退货率，这相当于每两个人，就有一个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