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不接这茬，“我给你面霜，合作的利润四六分，你六。”

“四六！”宋扶摇猛地站起，浴巾又掉落，

她顾不得什么，提高音量，“不行，三七分，我已经是倒贴了！”

秦时眉毛一挑，镇定自若，“我可以给你提供一部分江氏集团在汽车领域上的技术。”

“成交！”宋扶摇一口答应。

秦时懵了。

我……上当了？

从宋扶摇家离开后，秦时一行人缓步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

路灯映照着他的影子，微风拂过他的黑发，显得安静。

秦时步伐和煦，心情不错，“有了这些证据，孙郝仁和孙广志逃不掉法律的制裁，孙氏集团也会就此落幕。”

白雅背着双手，眨眨眼睛，“你确定这些算得上证据？”

“当然算，或者说……这是重要线索。”秦时右手摆弄着帽子，娓娓诉说，“孙广志把孙郝仁直接和间接杀害的人都阐述清楚了，包括藏尸地点。在华夏，单单杀人罪，孙郝仁就逃不掉……更何况他的罪行不止杀人，加起来枪毙十次都够了。”

白雅点点头，又摇摇头，“挺搞不懂你们人类的一些做法，明明已经拥有了一辈子花不完的钱，却还要扩大集团规模。”

秦时笑了笑，“我懂你的意思……孙郝仁那种，他是纯贪，享受金钱和权力带来的快感，这种快感是不会满足的，没有上限，哪怕明知一些事情触犯法律，他也敢做。”

“而我……不对，我没那么多心思，主要是大姐，她不断扩大集团规模是在反哺社会，推动经济发展，还给了许多人饭碗。”

“你知道……为什么上面支撑大姐，甚至各种政策扶持？”

“她是姐姐，上面肯定给面子呗。”白雅不假思索回应。

秦时深吸一口气，“有我的原因，但不多，主要是大姐人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