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熠这几月并不在京城,你难道不动手?”
“呵,你真当他傻子?”自萧瑾熠离开京城,他能够很明确地感知到有人跟踪他,但却找不出是谁。
要想动手,还需静候时机。
“罢了,确实时机未到。”拓跋芸彻底清醒,恢复算计时的沉稳。
自顾自倒上热茶,但瞧见茶水竟然泛红,一时头脑中闪过几个片段,指尖扣紧,猛地把茶杯摔在地上。
“又怎么了?”
“啊!”拓跋芸再次感觉头昏脑胀,捂着头,身体靠着梁柱支撑。
“太医。”门被萧天泽打开,太医再次进来观脉。
“禀瑞王殿下,公主这病像极了急性风寒,但是依微臣所见,又有些不一样的症状,臣实在是医术拙劣。”
太医是个圆滑之人,方才还有十足的信心,但是再次探拓跋芸的脉搏时,脉象竟然完全不一样,赶忙自己领罪。
拓跋芸晕了过去,太医的话只落进萧天泽耳中。
这般奇怪?
莫非真是有病?
萧天泽起了疑心,挥手示意太医下去,独身离开后,命安插在院中的宫女细细观察拓跋芸,若有任何异常,及时上报。
拓跋芸的性格古怪难以拿捏,况且冲动至极根本稳不住性子,若是脑子还不灵光,必定是个拖累。
他娶她是看上了她丰厚的嫁妆可以豢养军队,甚至,北疆皇还给了她数千人的骑兵做陪嫁,就安置在边疆外。
以后若是真的到了逼宫的那一步,联合北疆里应外合……
皇位便是他的了。
但是,若拓跋芸真的精神有问题,那么便是一个定时的火药。
料不定哪日就将自己炸了,储君,皇位,都会与他失之交臂,丰厚的金银珠宝又如何,边疆骑兵又如何,即使拿不到都比直接断了他的立储之路好。
况且,这次来联姻的公主不止一个。
东陵国的姝月公主可比拓跋芸安分多了,虽然不熟悉,但是东陵皇对她的宠爱天下皆知,若能联合千姝月,东陵肯定愿意助力一把。
不过如今两人婚事都定下来了,萧天泽目前是把千姝月当作备用方案。
毕竟,父皇还未曾给她和萧逸尘赐婚,一切都供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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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晚一点儿,我今晚应该有时间码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