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僧侣完事,提起裤子怒气冲冲跑出来,看到宋宜嘉,眼前一亮。
“你们是哪里来的?”
宋宜嘉厌恶地别过头。
看到了她脸上的嫌弃,俩僧侣自尊心受到巨大伤害,“见到本师为何不跪?”
见两人不动,又喝道,“大胆!还不跪下。”
“耳熟吗?”老和尚问道。
宋宜嘉默默低头。
“李季安说得对,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这些人的可怜之处,在于贫穷,更在于出卖了自己、出卖了子女、出卖了灵魂而不自知。夏唐的情况可能稍好些,但不也把天地君亲师公然挂在庙堂之上吗?把天子置于天地之后,又有几个人不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
“君就是天子啊,天子当然在天地之后。”
“你的皇祖父是不是天子?当年只是一个小小县尉,怎么就成天子了?你的父皇,是你皇祖母所生?还是老天生的?天子?未免有些可笑了。”
宋宜嘉张口欲辩,又辩无可辩。
“这些可怜人被压迫得太惨了,只能寄希望于来世,寄希望于佛祖。他们就不会想想,如果求佛有用,他们连寺庙都进不去。如果有来世,真的希望自己依旧做人受如此欺压吗?”
老僧微笑道,“我没有责怪你什么,只是告诉你,百姓的生活,真的很苦。皇室、贵族的生活,真的很奢靡。如果你有能力,或许可以救救他们。”
“我能做什么?”
“不知道,也许以后你自己会知道,到时候尽心即可。”
见俩人自顾说话,丝毫不理会自己,一个僧侣气急败坏,拾起法杖就要对老僧动手。
“我当然舍不得打你了,”一个僧侣笑嘻嘻地对宋宜嘉说,“本上师很少看到这么娇滴滴的女……”
话还没说完,宋宜嘉挥手给了他一嘴巴。
这两个僧侣也是修行者,在他眼里,她的动作缓慢而无力,简直就像在挑逗他。
他伸手去抓那只洁白的手掌。
莫名其妙抓空,脸上也着了一大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