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过她。”母亲哀求道，“她还小，也没有修行，没有元气。”

“你呢？什么境界？”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比淬剑阁的年轻女弟子都漂亮许多。

“我也没有修行，但我可以死。只求你放过她。”母亲泪流满面，苦苦哀求。

陈曦阳温和地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在她的眼里，这笑容比鬼哭还恐怖。

“那我吃亏了，你没有拿出等价的东西来换。”

母亲明白了。

她看了看身后的女儿，泪流不止，转过身来，颤抖着扯开了衣襟，露出雪白一片。

“聪明。”陈曦阳满意地点点头。

母亲流着泪，将衣服盖住了女儿的眼睛。

过了许久，陈曦阳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他意气风发，随手一剑，身后的房屋轰然倒塌。云宗玥，等着吧。等我成为剑圣的那天，你也要跪在我的胯下。

他哈哈大笑，再次消失在黑夜中。

李季安撤回神识，开始催动九叶青莲。丹田内的青莲开始摇曳，缓缓释放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青色气息，缓缓飘向归元珠。与上次不同，归元珠没有产生排斥，而是顺从地让这股气息靠近、包裹，仿佛有说不出的欢喜。

李季安注意到，归元珠表面有一丝丝金色元气，比他的元气更加纯粹精炼。可疑之处就在于，归元珠不排斥这些金色元气，但也没有表现喜欢。那这金色的元气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