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越灼神情愤愤:
“若非当日他一剑刺我致伤及肺腑,剑气弥留不散,我又何至于到处掳掠女人恢复元气。”
“哼哼,此事归根究底还是在他,江叔,你不会真要我出去和那纪丛云比剑吧?”
江天流一捋下颌长髯。
微微一笑:
“你如今内伤未愈,不易动干戈。”
“只是这纪丛云也非易与之辈,寻常的外罡武者在他手中也走不过几招。”
孟越灼自是心有余悸。
他还记得那一日,纪丛云只是随手一剑,那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竹柄长剑便骤然爆出一团剑光,仿佛疾风覆雨而至。
他使尽浑身解数。
但那团暴雨般的剑光却仍刹那间,就击破他无处不在的护体罡气,一剑刺中胸膛。
要知道他亦是外罡高手。
却是一招败北。
若不是江天流回护及时,他还真有可能当场就身死道消。
别看他现在叫嚣的凶,便是真让他拉出来再和纪丛云放对,他是万万没有这个胆子。
江天流将他的神色看在眼中。
叹息一声:
“此子天赋卓然恐怖至极,若是放任下去,巨鲸将来必会被怒潮侵吞!”
“我带人马亲自去一趟吧。”
“这一次争取将他一举拿下,以绝后患。”
孟越灼长吁一口气,笑着道:
“江叔出马,这次没有我拖后腿,那小小纪丛云自是手到擒来。”
江天流笑骂道:
“你这浑子,老头子我不能一直给你擦屁股,以后巨鲸还得靠你顶起来。”
“是是是……”
孟越灼赔笑应声。
江天流带着堂主疾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