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都散了吧,若还是不服气,可改日给对方下战书就是。”
在锦衣卫的掺和下,白云山的人也消停了不少,而且他们也知道现在根本占不到便宜,便就坡下驴的全都下了擂台。
就在方平他们也要下去的时候,擂台下的人群之中,那道闷声闷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呼延家的,这次便算你们赢了,我会将那些偷来的东西还回去的,白云山,我×××。”
还没走远的白云山也一行人,突然听到这些污言秽语,也都被骂蒙了。
“你这贼人,我白云山好心帮你,你怎么还骂人?”
“狗屎,能主动帮我这个贼的,能是什么好人?”
“。。。”白云山的人都无语了,接着道,“你有病吧?”
“哼,背后偷袭,简直丢人现眼,连累了老子一世英名。”
“你一个贼有个屁的英名,敢不敢站出来?”
“就不,你们都小心自己的钱袋子,如果哪一天突然不见了,不要问,就是我干的。”
“我×你祖宗。”
“白云山的人果然品味独特,竟然对一堆骷髅架子感兴趣。”
白云山的人全都脸色发黑,差点儿气的七佛出窍,又骂了一阵,可这么多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跟他们过不去,最后灰溜溜的跑了。
方平他们一行人倒是听得哈哈大笑,而且呼延家的事儿也算告一段落,便都下了擂台。
“大哥,我背着你吧。”杨千山见方平晃晃悠悠的,便自告奋勇的将方平扛了起来。
“对了,我棍子呢?”
“我这儿呢,方大哥。”
方平趴在杨千山身后,一转头,见砚台扛着两根棍子,一根是他的寒铁棍,一根是杨千山的盘龙棍。
“重不重?”
“还行吧,要我打架肯定是抡不起来,扛一阵倒是不费劲儿。”
方平点了点头,突然感觉杨千山不停的动来动去的,还以为他背不动,没好气道:“你小子怎么回事,这么虚,连砚台都比不上。”
杨千山不满道:“不是,大哥你胸口好像有东西,硌得慌,不会被人打的肋骨都掉出来了吧?”
“扯淡,胸口是我的钱袋子,铁片做的。”
“不是吧大哥,多少钱啊,还用铁片做钱袋子?”
“一千多两吧。”
“呃,大哥你真是穷疯了,这么点儿银子,掉地上我都不稀的捡起来。”
“咦,那儿有张银票。”
“哪儿呢,砚台,你看见了么,赶紧捡啊。”
二人一阵瞎扯,刚走了几步,就被呼延家的人拦了下来,说什么也要他们去呼延家做客。
“去吧,大哥,”杨千山也劝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有人请客为什么不去?”
呼延熊老头儿一阵吹胡子瞪眼道:“你这杨家的臭小子,刚才就一直躲,你该叫我什么?”
“熊叔好。”
“好个屁,我是你熊爷爷,那边儿躺着的那个才是你雄叔。”
“都一样。”
“我特么让你一样。”
呼延熊见他这混不吝的样子,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