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歆重新将目光落在白雅坍身上,笑得很张扬:“记住,现在的我才是在威胁你!管好你自己的嘴巴,以后少把脏水泼我身上,再有下一次让我听到,我会按照你给我编排的剧本照做!
你敢说,我就敢做!”
说完,用力推了下白雅坍的脖颈。
得以喘息的白雅坍,双手摸着脖颈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晃动着,看向沈羽歆的目光充满惊惧。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以前看似冰冷,实则软弱的沈羽歆跑哪里去了?
虽然从一开始,白雅坍就是故意给她泼脏水,原以为沈羽歆会像以前一样默默承受,可这一次居然反扑的如此厉害。
尤其是刚刚的目光,猩红的像是凶猛的野兽。
白雅坍相信,只要还敢招惹她,她就真的会照做……
此时的沈羽歆已经挺直脊背的走到单兴策和劳美林面前,冷漠的双眸不带有任何情感,冰冷的像是个机器。
“如果我有罪,请用法律惩罚我!而不是你们这一群让人作呕的人打扰我的生活!”
话音落下,她扭头再次看向白雅坍:“管好你自己的嘴巴,我现在可不是柔弱不能自理的菟丝花!”
说完,不再去管病房里的三人,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毕竟,她只有四个小时的时间。
偌大的病房里,剩余的三人保持沉默,只有白雅坍咳嗽的声音。
“雅坍!你被囚禁的事,到底是不是沈羽歆做的?”
单兴策暗了眸色。
在他的印象中,沈羽歆虽说诡计多端,但反抗从不会如此激烈,除非这件事真的不是她做的。
将人拐卖进山村,这种犯法的事,她不会做的。
白雅坍苍白着小脸儿,晶莹的泪花在眼圈里晃动着,可心里却是一阵紧张。
她抿着唇不发一言,小手儿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我……我也没说是羽歆做的。
我只是担心你,怕羽歆因为记恨我而迁就你,所以才想着离开静一静……兴策,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那么多心机的。”
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而下,别提多可怜了。
劳美林看她如此,心疼极了:“儿子,雅坍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你是清楚的,更何况她被折磨了一个礼拜,我看分明是沈羽歆心虚,故意威胁!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严查!一定要还雅坍一个公道。”
单兴策的眸色晦暗不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雅坍。
平静的声音没有波澜,可周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是强大的让人无法呼吸:“我一定会深度调查!”
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单兴策没有留在病房,以公司有事为理由离开了病房。
劳美林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不由得谈了一口气:“现在沈羽歆就是个疯子,你以后还是躲着她点吧!我看她今天真的想要杀了你。”
“我知道了伯母……”
白雅坍柔弱的垂下头,漆黑的瞳孔转动着,沈羽歆的强烈反抗,让她处于被动,这样下去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