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坍仇视的瞪着她,最终却只能气鼓鼓的离开。
沈羽歆站在原地,白皙的手臂抱在胸前,冷漠的目光注视着女人离开的背影。
白雅坍……
曾经是我没想起来,但现在就算你不继续搞鬼,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曾经的我在你手上可没少吃苦头,一切悲惨的源头,就是白雅坍的设计陷害。
“呼——”
沈羽歆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强行压制住复仇的心思。
嘎吱——
一道脚步声在身侧响起,下一秒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沈小姐,刚刚没有被惊吓到吧?让你遭此横祸,是我招待不周!”
顾时卿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笑容永远挂在脸上,给人的感觉很是亲近。
沈羽歆朝着身侧的男人看去,脚步却往旁边挪走。
不知为何,总是觉得顾时卿笑的有些虚假,说不出来的一股难受感。
好像眼前人无时无刻都带着一副假面,并没有表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但经过五年治疗的他,如果不是完全康复又怎么可能会走出疗养院?
沈羽歆按下心中奇怪的异样,露出礼貌的笑容。
“顾总说笑了,不过都是女人间的一点小矛盾。”
唰——
黄安琪的身影瞬间挡在她身前,用着警惕的目光看着顾时卿。
“今天可是顾总的局,就不要一直围着我们转了!也应该去照顾一下其他老总,沈总这边有我照顾就好。”
警惕的目光像是受到威胁的小兽。
沈羽歆站在黄安琪身后,也没有想要继续交谈的意思。
顾时卿礼貌的勾勾唇:“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去招待其他宾客了,二位自便。”
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离开,黄安琪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她扭过头把着沈羽歆的肩膀,神色变得极其凝重,郑重说道:“离他远一点!之前吃的亏还不够多吗?”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因为忘记以前事,就变了呢?”
沈羽歆发自内心的不愿意以最坏的思想去揣测小时候的邻家哥哥。
顾时卿从小就是优秀的存在,更是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小孩。
这样一个从小优秀到大的天之骄子,怎么偏偏就得了狂躁症?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可以一直耀眼下去。
黄安琪见她于心不忍,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说着还伸手摸了一下她光洁无暇的后背:“这里曾经有这一道差点要了你命的疤。”
为了能够彻底掩盖过去,沈羽歆在国外做了去疤手术,虽然采用植皮方法,但恢复时的疼痛,还是记忆犹新。
沈羽歆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隔了好半晌后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会尽量减少和顾家的接触,为了我也为了糯米。”
更加是为了不让在乎自己的人担惊受怕。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黄安琪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