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大懂?”
白雅坍露出一个柔弱的笑容,想要继续将自己的真性伪装。
可汪曼却嘲弄的勾勾唇:“白小姐用这一招白莲花手段蒙骗了多少人?如果让单总知道劳美林在你的撺掇下进了局子,关系只会越来越差吧?你的这点小手段只是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傻子,会被你耍的团团转。”
女人的一番话,让白雅坍的面色彻底冷了下来。
她紧紧的咬着嘴唇,后半晌后才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伯母被拘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将她送进来的人难道不是沈羽歆么?”
“呵!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汪曼冷笑着,转身朝着马路对面走去,径直坐上了沈羽歆的车。
刚一上车,她便开口说道:“和我们预想的没错,白雅坍为了自保,果真将一切都推给了劳美林。”
在两人来警局的路上,就已经猜到手头上现有的证据无法对白雅坍起到任何作用。
毕竟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隐身了,轻轻松松就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哪里还有情意在?更何况是白雅坍这种极力自私主义者。
“没关系,她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既然法律惩罚不了,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
沈羽歆的声音在这一瞬变得格外冰冷。
汪曼愣了一下,目光不由得看向已经准备打车离开的白雅坍。
她没有阻止沈羽歆,甚至在心中还在支持对方。
在国外的五年多时间里,汪曼在学姐的帮助下自学法律,也明白法律中存在着漏洞。
哪怕明知对方做错了事,但是在法律上依旧奈何不了对方。
相比于劳美林直白白的恶,白雅坍这种隐藏在背后的大手,反而更让人觉得恶心。
白雅坍站在路边,接连拦了几个计程车都无人停下,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红润的嘴唇一开一合,分明是在骂骂咧咧。
她看了一眼四周,过往的车子并不多,想了想便抬起脚步朝着路口的方向走去。
“真是该死!怎么又被她摆了一道?劳美林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哪怕有这整个单家做支撑,也是个没用的东西!啊——”
原本还在吐槽的人,突然惊呼一声后就被人强行拖拽到旁边的小巷里。
里面没有监控,灰暗一片,只能隐约的看到几个人影在面前闪过。
砰!
白雅坍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娇嫩的肌肤被地面咯破了,鲜红的血迹顺着伤口流出。
她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扬起头假笑道:“各位有话好好说,我有钱,我可以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们。”
“谁稀罕你的臭钱?”
“那……我可以陪你们一晚,什么姿势我都会!只要你们不伤害我。”
“呸!烂货,像你这种早就不知道跟过多少个男人!我们怎么会碰你这种脏东西?”
为首的一个男人嫌弃的说道:“哥几个可别听他废话了,动手!”
话音落下,小巷内传来一阵阵挨打求饶的声音。
沈羽歆坐在车中,面无表情的看着昏暗的小巷子,里面有着女人凄厉的呼救声,没多久便没了声响。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只见三个男人快速从小巷内跑出,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跑走,没多久便消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