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血对那男人来说就跟被蚂蚁咬了一样,无足轻重。
但江晚梓显然很担心他,看他脸色苍白,加上沈郁寒时不时地倒吸一口凉气,一副很疼的样子,这声儿落在那姑娘耳朵里,就跟沈郁寒快被疼死没什么区别了。
装。
装死你!
谢司礼十分鄙夷地斜了沈郁寒一眼,后者反而像没事人一样,身体往后靠,手臂任由那姑娘举着,很是享受对方对他的担心和关心。
阴险的男人!
见他没动,男人挑眉,那眼里满是持宠而娇的得意:“快点啊谢医生,你不见我老婆都担心成这样了吗?赶紧的!”
众人摸了摸鼻子,笑而不语。
谢司礼:“……”
很好,当着他的面屠狗是吧?
谢司礼把牙龈绷得紧紧的,表情咬牙切齿,声音却温柔得不行:“好好好,我看到了,嫂子你别担心,我这就给他处理!”
谢司礼再次打开医药箱,从里面取出双氧水和药,再次给沈郁寒每个伤口全部处理、包扎了一遍。
全部处理完,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直升机也在此时到达陈生的住处,在陈生的偌大私人庄园内迫降。
螺旋桨转动,把四面的花草刮得全部软了腰肢,呼呼作响。
下飞机时,江晚梓小心翼翼地扶着沈郁寒。
腿部的伤还不至于他连路都走不了,但见把他手臂架在肩膀上、认真把他扶下飞机的姑娘,他顿时觉得疼死了,身体半个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江晚梓一下子感觉身上的男人重起来,不免狐疑,看去。
沈郁寒挑了下眉,无辜的眼神落进她眼中,声音透着一丝脆弱:“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