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进旁边的手术盘中,做完消毒后,拿出针线对伤口进行缝合。
他看了眼沈郁寒,男人疼得快麻木了,闭眼靠在沙发后。
他相信沈郁寒能忍住这次的疼。
毕竟这家伙是狠人,在部队里能经过在三处枪伤无麻醉情况下被生取弹头,现在这枪口对他来说,确实是小伤。
缝完针后,谢司礼用纱布和胶带贴住伤口,再用纱布围着他腰腹缠绕几圈,最后轻轻打了个结。
做完这一切,谢司礼看到到男人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慢慢睁开眼。
谢司礼夹出弹头,叮嘱:“切勿碰水,还有……”
沈郁寒看他,挑眉:“?”
谢司礼看向他,表情尤其认真:“杜绝‘剧烈运动’。”
特意加重“剧烈运动”这几个字。
沈郁寒斜他一眼:“你他妈……我是这么禽兽的人?”
白奕在旁边,忍不住笑出了声。
沈郁寒冷眼看向他。
白奕立即闭嘴,正襟危站,神色肃静。
谢司礼合上医药箱,提起:“在我眼里,你就是这么禽兽的人。”
沈郁寒:“……”
“谢了,”男人咬牙,“滚吧。”
谢司礼不以为然,噗嗤笑出了声,笑到最后更是哈哈大笑起来。
一脸无语的某人:“………”
笑声未止,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
沈郁寒拿起。
备注:邹医生。
他神色一紧,一边接听一边站起:“怎么了?”
手机那边传来邹医生严肃凝重的声音——
“沈总,孩子的情况……不太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