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给她擦眼泪的力气呢?
江晚梓斜眼过去,就这么静静地看他。
显然是不相信他真疼到脱不了衣服。
某人还在耍赖呢,皱着眉头,捂着伤口:“是真的疼。”
江晚梓无语,见他唇色苍白,还是妥协,伸手过去捏住上衣的拉链。
“我告诉你,我是看在你救我份上我才帮你脱的,你别多想。”
“嗯,我知道你只是不想看到我受伤,不想看看到我流血,不想看到我疼而已,”男人轻笑了声,“我都明白。”
“……”
简直强词夺理。
江晚梓懒得理他,拉开他拉链,让他脱掉外面那件迷彩作战服,里面还有一件纯棉衬衣,白色的,血液浸透,衣摆那里已经被染红。
江晚梓感觉自己都疼了,忍不住皱起秀眉,让他自己把上衣掀起,她拿药水消毒,再洒药粉,最后做包扎。
包扎的时候,她用医用胶布把伤口处的纱布贴稳固。
女人脸凑得近,浅浅的呼吸全拂在他腰腹,温热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撩过他腹部肌理,所过之处皆一片撩起的火源。
他原本是没什么感觉,这倒好,这燥热全被她撩起来了。
禁欲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不行了,结果她一回来,一看见她就有反应。
江晚梓给他包扎得认真,自然不知道他心里的龌蹉思想。
“好了。”江晚梓把药品和纱布收拾起来,塞进急救包,“避免再伤口裂开。”
男人没回。
江晚梓狐疑,抬眼看去。
这一看,就落进男人那深邃、侵占性十足的眸子里。
男人盯着她眼睛,视线从她秀眉、眼睛再慢慢落在她那张粉唇上。
他喉结一滚,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自嘲地笑了声。
沈郁寒,你真他妈是禽兽啊!
江晚梓拧眉:“你笑什么?”
他一怔:“想知道?”
“嗯。”她说的认真。
毕竟受伤了还能笑,她担心他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沈郁寒盯着她纯澈的眸子,越发感觉身体里的燥热飙升。
“觉得自己是禽兽。”
“?”江晚梓惊了。
“因为特别想亲你。”
“嗯?”
沈郁寒单手握住她后脖颈,把人拉过来,温热的薄唇就对着她唇重重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