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人迅速围上前,谢司礼好奇也围过去看。
“不是,你们告诉我,这次寒哥救的谁啊?听说是个女人?”谢司礼越说越兴奋,“你们谁跟我说说,那女人是谁,叫什么名字,长得好不好看?”
自从江晚梓“去世”后,沈郁寒那颓废到快死掉的样子,谢司礼开始历历在目。
如今四年多过去,看见他从悲痛中抽离,开始新的生活,他身为战友和兄弟,是真为他高兴啊。
可他这人一高兴,说出的话就有点像是嗅到什么惊天大八卦似的,兴奋得不行。
结果没人回他。
谢司礼:“……”
简短作战会很快就结束,谢司礼抓住回到原座位坐下的老汗。
“老汗你快告诉我,寒哥救的是哪个女人?长得怎么样,好不好看?”
老汗快被他烦死了,甩开他手:“寒哥还有哪个女人啊,就是嫂夫人啊!”
“嫂夫人?”谢司礼看了眼沈郁寒,笑得更加暧昧了,“不是吧,他们连关系都确定了?”
老汗白他一眼:“别废话了,你到时候看了就知道了。”
谢司礼自讨无趣,转身坐在撒罗和欧子身侧,抓着他们就问。
上次嘴贱得到的教训,让他们这次把嘴闭得严严实实,不管谢司礼问什么,两人都是闭口不谈。
从他们这里得不到答案,谢司礼打算把魔爪伸向白奕。
沈郁寒坐在对面,身后往后靠,双手环胸,胸前抱着枪。
他现在很烦,心脏跳得不行,不敢想象那姑娘要是出了什么事……
沈郁寒被谢司礼聒噪的声儿烦的不行,眉头拧起,声音冷得跟冰窖似的——
“再废话,老子把你从这里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