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掀开被子下床,捡起来地方衣服穿上。
“白明悦?”
他走去卫生间,没人。
去客厅,没人,去厨房,还是没人。
他找了一圈才发现,白明悦没在。
一大早去哪儿了?
白奕折身回卧室拿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手势一顿。
床头台灯下压着一张纸条。
他抽出来,字迹是白明悦的。
【昨晚是我喝醉了,对不起。我们都是成年人,就当这一晚是酒后乱性吧。】
白奕整个胸前瞬时窝了火,气笑了。
她当他什么了?
嫖完就能提起裤子走人的鸭子?!
—
白明悦醒得很早,醒来时外面的天还是灰蒙蒙的。
宿醉让她整个脑袋疼得不行,她望着天花板揉了揉脑袋,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猛地转脸,看向睡在她旁边赤裸着身、把她抱在怀里的白奕。
男人还没醒,闭着的眼睫很长,这么近距离看着才发现他鼻骨很挺,细看才发现鼻梁骨上有长年压出来的眼镜痕。
白明悦视线落在那张薄唇上,两片唇抿着,不显得多情也不显得薄情。
脑海中隐约闪过几张画面,就是这张薄唇轻轻的、一深一浅地“伺候”她,让她爽得整个头皮都是麻的。
视线再往下,是男人清晰的下颌线下是袒露的胸膛,上面全是她抓痕。
她看了圈室内,衣服散落一地,事后旖旎的味道还没彻底散去,闯入鼻间。
昨晚疯狂的一幕幕就这么闯进她脑海,清晰的,模糊的,疯狂的,尖叫的,甚至是爽到头皮发麻的,让她整个人都震碎了。
白明悦喉头滚了滚,把男人压在她腰间的手捏住提起,轻轻放下,随后翻身下床。
结果下得猛了,她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地上。
太疼了。
全身跟散架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