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成确实很无语。
林羽墨本来也是个高素质的女人,对母亲也很孝顺的。
她能和胡晓露吵出来这样的话,在涉及到和他陈金成圆房做夫妻事情上的愤怒、坚决排斥,丧失了理智。
这个老婆是有多厌恶她的合法丈夫?让陈金成感觉一生都没机会了似的,但又无尽不甘。
面对哭哭啼啼的胡晓露,陈金成只能搂着她性感的身子骨,一阵好安慰。
“不要这么难过嘛,天还没有塌下来。”
“她一时不回来,又不是永远不回来。家里还有我和大姐,还有文化哥呢……”
“再说,羽墨恨我、怨我,不是没有原因的,我都能理解了。她一时失去理智嘛,你就当她是没长开的小姑娘脾气嘛……”
“……”
和言细语,磁性嗓音,坚实的清香怀抱,总算是让胡晓露情绪稳定了下来。
可这样温文尔雅、识大体、充满人情味儿的小祖宗,又让胡晓露好感叹。
“唉,我这羽墨啊,就是轴,思想观念一点不转变。金成你这么好的男人,她还能上哪儿找去啊?错过了你,她会后悔一辈子的!她就是太不懂事,太任性了……”
“好了,没事儿的。羽墨不当我是这家男人,我还当这里是家呢!上楼洗洗吧,一会儿大姐该回来了。不能让她看见这样,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怎么的呢,我可是个清白的人儿!”
说罢,陈金成还是忍不住吻了吻她额头。
胡晓露极为受用,破涕为笑,但也抹抹残泪,轻掐了他肩膀一把:“你个小祖宗啊,真是让人又爱又怨啊,害人精……”
不管如何,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林之雪买早餐回来时,胡晓露还在楼上收拾。
林之雪一边摆弄早餐上桌,还一边小声问陈金成:“哎,妈怎么样了,当你面又哭没?”
“哭了,但我能轻松搞定她。”陈金成坐在餐桌边,一脸自信地回道。
“看把你能的,咋啥都能搞?以前你咋跟孙子似的,不能搞呢?”林之雪给了他个白眼,娇啐道。
“那可不?”陈金成顺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连你我都能搞的四平八稳的,何况你性子急躁实际还是蛮善良的母亲?”
“去你的!现在夸上我妈了?还不是看她为了你圆房的事儿跟我妹吵架的份儿上?男人,真是为了那丑东西善变啊!无耻!”
“但不讨厌,对吧?”
“臭美,得瑟,绝世大坏种……”
“但你喜欢,对吧?”
“……”
这么拌着小嘴,直到听到胡晓露下楼的声音才停下来。
不过,在林之雪眼里,陈金成是真的很会搞事情,人际关系处理大师,确实不错!
当然,她是想象不到,陈金成都是胡晓露割舍不下的小祖宗了。
胡晓露也不知道,小祖宗又是林之雪摆脱不了的绝世大坏种了,且深陷于他!
早饭后,陈金成和林之雪都要去南州市滑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