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林中,光影微暗。
林羽墨上掀的精致太阳镜下,绝世的俏脸,清澈无比的眸子带着淡然审视的目光。
陈金成心头一震,但面上却淡笑道:“哦,我最爱的是人民和人民的事业……”
“你行了!在我面前抖这些幽默包袱,有什么用?”林羽墨眸光一冷,沉道:“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不要想着绕过去!否则,你真是一个薄情寡幸的男人!”
陈金成苦涩一笑,摊了摊手,“好吧,我就当你说的是她吧!我不想去介意她,你觉得我薄情寡幸;我介意呢,你又会怎么认为?”
“那是我的事。”
“好,你找我来,就为了说她?还是有别的事?”
林羽墨冷淡的笑了,“看你现在这样子,装着漫不经心,一口一个她,心里面其实热乎着呢吧,想知道她在哪儿吗?”
陈金成摇摇头,背靠着大树,望着树叶间的缝隙:“知和不知,意义都不是很大。我现在,还算是个有老婆的人。而她,应该也结婚了,嫁得肯定好,她有这个资本。或许比我好一些吧,可能都有孩子了。”
说完,他朝着林羽墨很浅的笑了笑,有些淡淡的忧郁。
林羽墨冷道:“你是在批判我吗?她嫁得好,你娶得差?”
“没有,只是随意畅想一下别人的生活,对我自己有个下意识的比照罢了。”
林羽墨又淡笑了,“觉得你的夫妻生活很悲戚,徐梦莹就一定过得很好吗?”
“不然呢?”
“陈局长,我可以肯定的说,她过得并不好。刚才……”林羽墨说着,指了指远方。
“我们过来的时候,遇到了一辆超豪华的无牌大房车,正在向农庄外面开去。房车后面,两台无牌的奔驰跟着。房车的中央客厅窗户里,有一位流泪的俏佳人,她化也灰我也记得,就是徐梦莹。她一个人坐在那里,与我的车擦肩而过。她为谁而哭泣,为什么而哭泣,我不得而知。只是你现在……”
说着,林羽墨抬起修长玉质的漂亮右手,轻轻的点了一下陈金成的胸膛。
“你摸摸你的良心,或者问问你的心,脑补一下那个流泪的美人,你的心还会痛吗?”
陈金成其实心里是抽痛的。
哦~~~老爷子下午不钓鱼了,他们走了,不知去何方。
莹莹到底是没有撑住,还是一个人悄悄的哭了,他懂她!
只是,现在陈金成只能低头看了看妻子漂亮的手,摇头很无奈的一笑,“羽墨,说这些干吗呢?兴许,她是有别的事情罢了。能坐上那豪华的房车,她应该还好啦!”
“口是心非!”林羽墨冷丽风情的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轻风撩动她秀丽的长发,发丝拂上了陈金成的脸,痒酥酥的,阵阵桅子清香宜人。
漂亮的宽松的湖蓝秋衫,在风里轻扬着,衬出那魔鬼般高挑傲然的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