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翻滚下床去,摔在地上起不来了。关德容疼痛之下,也晕过去了。”
“啊……她有那么痛吗?”杨连华下意识的问道。
陈金成苦笑,“女孩子第一次嘛,都会痛,但她说的是特别痛。”
杨连华眼神都有点闪躲了,本来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更娇羞无限了。
她一个老姑娘,没这方面的经验,听到这种痛晕了,还是有点害怕。
她点点头,端茶喝着,还抬手示意陈金成:继续说。
“等关德容醒来的时候,发现常青脸色苍白,昏迷不醒。她反而不痛了,没事儿了。”
“啊?不会吧?她那都没事儿啊?不是……会……有些余痛感么?”
杨连华虽然没经历过,但总也听说过一些嘛!
陈金成看着她红脸娇羞的样子,实在心里动荡得很,好想搂着这个漂亮的冰山美人啊!毕竟她还是个楚啊,哎……也不知谁能那么幸运破了她?
但他控制得住,道:“关德容亲口给我讲过,她真没事,但把常青送到医院之后,事儿大了!腰椎断裂,伤及神经,基本是站起来无望了。而且……”
陈金成的声音又压低了很多,轻道:“他那东西都……硬不起来了……”
“啊?怎么会……伤到那里啊?”杨连华很吃惊,但又羞羞的问。
“关德容推他下床的时候,那东西硬顶地板砖,搞了个粉碎性骨折,血潴留,当时就晕了。送医院都是六七个小时以后的事了,那里的神经都坏死掉了,连睾·丸也废了,唉……”
说着,陈金成还是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确实有些同情。
杨连华也深吸一口气,“这事故也太严重了。后来呢?”
“关德容后悔得要死啊,都在常青病床前跪着说对不起了,但还是被常家人赶走了。第二天,常青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在关德容的生命里,连大学毕业论文也没有答辩,现在应该还是肄业状态。”
杨连华点点头,“这么说来,听你的意思,关德容想求我帮她寻找常青?”
“嗯,她忘记不了常青最后的话,说不关她的事,愿她一定能获得她的幸福。所以嘛,这不,关德容因为老爷子的安排,快要结婚了。嫁谁,我倒不清楚,但她想在结婚前找到初恋,就想再见一面,并把这座咖啡茶坊送给他。”
杨连华有些感慨道:“关德容倒是有情有义。可茫茫人海,姐又不是万能的,她就这么肯定我能帮到她?”
“因为常青低调,实际上他说过,他的家庭在省城只手遮天,但他一直想靠自己,应该属于那种强势官家子弟中的另类吧?关德容想的是,姐从省城空降下来,肯定有这方面的资源可以打听吧?”
“哦……她想的倒也合情合理。行吧,回头我打听打听。不过,按我所知,省城并没有一家姓常的能只手遮天的官家,很可能常青是个假名啊!”
陈金成愣了,但又想得通:“是啊,贵族子弟们,有个真实有用的假名也不是什么难事,那还得姐费心了?”
“这个忙呢,倒可以帮。不过……我有个小问题。”杨连华说着,冰脸红通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