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兰常青端起调制好的红酒,一大口喝了下去,一扭头,旁边伺候着的保姆跪在他面前,撅·起雪白的屁·股,仰起了漂亮的小嘴。
兰常青吐了一半的酒给她,她愉快的喝了下去,然后道一句谢谢我的主人,便又接着调酒。
兰常青放下皮鞭,理了理手上戴着的白手套,仿佛刚才鞭击的时候,手套皱了,他整理一下才舒服,典型的强迫症。
手套理好,他按动了电动轮椅的按钮,挪到了吊着的保姆面前,然后做了一件让陈金成实在看不下去的事情。
兰常青一根一根的,在一字马下面薅着羊毛。
每拔下一根,人家便惨叫一声,兰常青却十分享受。
每拔下几根,他都用打火机点燃,然后深吸着那一缕带着角蛋白燃烧后糊味儿的青烟。
这种味道吸入,他整个人都很舒展的感觉,苍白的脸上,表情跟吸了毒一样的爽。
陈金成看着人家被拔的毛根处,血珠子都出来了。
可偏偏兰常青烧毛闻味儿,短暂的享受之后,居然伸出舌头,血珠子都舔·食掉了。
陈金成实在无法看了,无法形容这样的癖好,更不能想象傅老师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或者已经遭受过什么样的对待。
陈金成转身轻悄悄的下楼了。
这样的学长,他惹不起。
看得见的事,没有任何阻止的意义。
保姆们为了待遇,宁愿受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得到快乐,一个得到了金钱,与他人何干?
兰家的家势闻名省内,我陈金成还能在兰家公子哥面前逆天而行吗?
是非轻重,他真的拎得清。
官场中人,必须得学会取舍和平衡。
回到楼下,陈金成又去酒水间,喝了一杯的冰水,耳朵里还有保姆的惨叫声响起,实在是爱莫能助,或许根本就用不着去管这样的事,不用去想这些事。
兰常青介绍过,家里三个保姆都是重点本科毕业,品貌一流,琴棋书画都不错,家政技能也都是一流的,待遇也是一流的,每人每个月三十万块,还有业绩奖金。
钱是个害人的东西,陈金成很清楚。
但权势这个东西,比钱还厉害,而他任重道远,还得不断的追逐下去啊……
重新回到卧室躺下,陈金成只是暗自庆幸:在这里借宿是对的,傅老师回来得晚也是对的,保姆代她受过了吧?但愿老天开眼啊,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傅老师都不要受到虐·待啊!
确实,陈金成在这里的几天,傅雪鸿都没有受到虐待。
每天晚上深夜,陈金成还到酒水间取水喝,故意听一听上面的动静,真的没有动静。
白天的时候,兰常青和他聊天、下棋,跟正常人一样,甚至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对于经济、官场、金融,都很精通。
兰常青经常电话办公,指使人投资、炒股、炒基金什么的,很有一套。
到了晚上,他变成了恶魔一般,这是一般人都无法想象的。
陈金成见识了,也真明白,权势下的很多东西,都偏离常人思维的范畴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周公子20万一斤的茶叶能比拟的了。
一转眼,到了周四的晚上,第二天陈金成就要带着傅雪鸿回中州了,更让陈金成思维范畴受到暴击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