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高对陈金成是绝对客气的,点头笑了笑,倒也没再说老钱什么。
他只是给陈金成把烟一点,拍拍陈金成肩膀,“好兄弟,够有你的啊,这局都让你给破了。说说看,你怎么就知道老钱的炸弹假的呢?”
说着,张德高还看了老钱一眼,忍不住小嘲讽了一下,“老钱你也是厉害嘛,呵呵你个老实人,是真没看出来,愣把我们所有人的智商给唬~~住了嘛!”
同时,他还给陈金成把茶水续上,又给老钱也添上。
老钱有些不自在,但冲张德高冷笑了两声,但也有点好奇的瞟向了陈金成。
老钱实在是不明白,所有人都被镇住了,凭什么这个陈金成就看穿了?
陈金成笑笑,抖了抖烟灰,喝了口茶,才道:“其实,这个判断很简单的,只是你们大家习惯了,也就忽略了罢了。”
“今天我陪领导来汇报工作,是经历过这里的安保的。在恐·怖·主义、境·外·势·力渗·透严重的时代嘛,省府这边的安保搞得很严格的。”
“我们来的时候,又是车又是人又是物品的,都要过安检什么的。所以,老钱的炸弹肯定是假的。”
“要不是假的,他连人带炸弹能过得了安检吗?就炸弹的金属引线,早被安检机叽叽叽的给你检出来了!”
张德高一拍大腿:“妈卖披耶!我们是经常性的过这个,真特么是忽略了,脑子被吓短路了!”
老钱也是一脸惊愕,摇头苦笑,“唉,还是大意了……年轻人,你心细如发啊!”
陈金成只能谦逊的笑笑,“老钱过奖了。其实吧,这世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只要有,那就一定有解决之道嘛,不非得要像你这样搞得这么个阵仗呢,是吧?”
正说着呢,张生阳从休息间里黑着脸出来了。
他收拾了一番,凌乱而稀疏的头发,也打理了一下。
从衬衣到裤子,到皮鞋,也都换过了。
挺着个将军肚,身材高大胖,大方脸,很有气场。
张生阳对陈金成竖了个大拇指:“小陈不错!要不是你这心细如发,今天我还真让人给唬住了,丢大人,臊大脸呢!”
说着,他对老钱冷哼了两声。
老钱一咬牙,瞪着他,但又敢怒不敢言了。
不过,陈金成还是起身陪了笑,道:“张省您好,我是张处的朋友,也算是……”
张德高也赶紧起身来,给父亲好好介绍一下这个陈金成。
甚至,张德高还到父亲耳边去耳语了两句,张生阳眼放精芒一般,在陈金成身上扫了两眼。
最后,张生阳笑呵呵起来,那个大佬气场的脸色对陈金成变得更客气来,“好好好,金成啊,今天是多亏你了啊!”
“张省,您客气了,我应该为这里分忧解难的。不管炸弹是真是假,这样事情我都不希望能在这里发生。但老钱是真有不满、有问题,以您的胸怀,也能好好沟通和认真解决的吧?或许,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呢?张省经常在系统电视电话讲话里都提到过,团结和谐最重要,内部矛盾内部消化,我可是牢记在心的呢!”